我道:“如今连方天生的功夫都不在我之下了!→ →”
他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指你失忆前。”
我道:“我知道。”本座失忆以来,遇到的每一个了不得男人都跟本座有一腿,本座实在怀疑适才那个男人是否是本座的老情人!倘若是,他为何不肯相认?倘若不是,他又为何要救本座?我与江策夜探曜日山庄的事只有方天生一个人晓得,那个黑衣人为何恰好出现在那?
我不愿再这个问题上与江策纠结,道:“对了,方天生呢?那小子死了没?”
江策道:“他无碍,我已经让他回房了。”
我咬牙切齿道:“这个混账,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明日非要收拾他一顿不可!”
江策道:“我们如今虽然知道了凶手是谁,但是打草惊蛇,想要得到证据就更难了。”
我道:“不如我们等杜夫人生下这个孩子,届时滴血认亲?”
江策默了一会,道:“你的意思是我们等十月后再结这桩案子么……”
这肯定是不成的!我道:“杜擎让他们带了那么一顶绿帽子,不可能丝毫不觉,不如我们去瞧瞧杜擎有甚么密室,他说不定会在里边留下证据。”
江策思忖了一会,道:“也成。”
29、 ...
因为方天生的缘故,我们惊非但动了周远山,还险些有性命之忧,我十分恼怒,隔日逮了这个小子准备一顿竹板烧肉。
谁知这小子先出手为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抱住我哭道:“萧大哥,你没事真好,你要是出了事,我就算死也不会安心了。”说罢,一直手还在我胸前拍拍地作安抚。
他这一哭,我登时心软了,这小子做事虽然冲动,不经过大脑,但那也是年少轻狂,没甚么大错,我只能随便说几句就说罢了。
哎,只能说长得好就是好!
如此过了几日,待风头过去一些,江策准备再探曜日山庄。我心里十分想跟着一道去,可想着如今曜日山庄内戒备森严,我一个武功尽无的人跟着江策,只能是个累赘,于是死命按捺着不曾开口。
江策换上夜行衣,取过宝剑,道:“我走了。”
我在后边不舍地挥着小手帕:“阿策,你早去早回……”
江策嘴角抽了抽,盯着我不作声。
我道:“怎么了?”
他一脸的不忍直视,道:“你满脸都写着‘带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