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是如此，白染依旧心头一热，从破剑中看见了奇异的剑形符文，压住心头的火热，问起了价格：“你这是什么剑？”

“凛风剑，结丹级上品法宝，损坏了七成半，你若想要，收你十枚上品灵石就行了。”那人抬起头，看见白染才炼气九层修为，不禁眉头一皱，但一想到修为低下还有胆子问价，定不是常人所为，于是思索一二就报出价格。

“我说，这东西分明损坏了八成二分，道友把我当肥羊宰吗？”白染嘶哑道。

摊主是个胡渣大叔，方形阔脸，粗眉毛，拥有筑基大圆满修为。他听闻白染所言后，不禁眉头一挑，正视起白染，发现神识探过去并没有什么异常，又看看黑袍里面神色不善的脸色，摊主的神色不禁多了一分异色。

“没想到道友是个内行，失敬。这东西确实是损坏八成二分了，但也好歹是一件结丹法宝，还可以用上四五次，绝对值这个价格，现在看在道友识货的份上，八颗上品灵石卖给你了，怎么样，这个价真的是低得不能在低了。”

白染点头，递过八万中品灵石给他。

“道友你这是何意，我说的可是八颗上品灵石，道友不会买不起吧？”摊主目光微闪，已经带着一丝藐视，好似把白染当穷鬼对待了。

开玩笑，上品灵石是何等的珍贵，白染岂会当冤大头，顶多赔多点中品灵石，反正上品灵石绝不能转出去。

“上品灵石倒没有，我只有中品灵石。”

“那行，十万，不二价，没钱免谈。”摊主摆起一张臭脸，坐地起价。

白染淡淡地点头，把这两万灵石交付之后，就收起这破剑，随后又注意到这摊位上还有一本皱巴巴的《易容术》。

兴许是注意到了白染的目光，摊主瞥了白染一眼，随后把这书扔给白染。

“罢了罢了，这书摆了几年了，因为学习难度太高，没人要，现在送你好了。”

话毕，摊主阖上眼眸静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