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非常有风度地退了出去,在帮他们关门时,又再次朝他们微点了下首,说了句抱歉。
庄严明看他离开,终于开口说话,一脸无语地问曹译:“他是谁?”
“顾长历,历发银行的董事长……”曹译肃下了眉眼,他是购买了这处房子后才知对面的人住的是顾长历,他是评估师,花了大价钱买的房子肯定各方面都考虑齐全,他知道那处隔了二米的对面邻居肯定非富即贵,但真不知道会是顾长历,“你认识他?”
“不认识,但自我在第一家餐厅买外食时,他就跟了我一路……”庄严明敛了下眉毛,见曹译担心的脸,立马说:“你别担心,我过两天就回美国了。”
他以前有过被gay紧缠不舍过的历史,曹译担心他再次被这样的人缠上也是必然的。
“最好是这样,别被这样的人缠上……”曹译挺有点心有余悸地说着,拍了下庄严明的背,“谈好事情就赶紧给我回去。”
庄严明点头,看着曹译露出了他严肃脸上与之不符的温暖一笑。
他当年和相爱女友齐齐遭遇车祸,司机逃逸而走,是当时路过的曹译送他们去的医院,那时下意识想保护他的女友在抢救十几个小时后死掉,而下意识也去保护女友的他却被捡回了一条命,在医院治疗一年半后出了院。
他清楚记得那年还是年轻小伙子没什么钱,打着好几分工勒紧了裤腰裤都要帮他垫交医药费的曹译是如何饿到面如菜色也没放弃过自己,只因为他说他答应了他女友要照顾他的遗言,这个说到做到的人就真的把他从地狱的最底层一直拉回到了人间。
庄严明已无法对真的只是为了遵循他女友遗言从而做到承诺的曹译说什么感激,他所能做的,就是如哥哥,好友一样地照顾着曹译,期望以此能报答一二。
曹译第二天起来,在早餐桌上刚坐下来,正在煎蛋的谢采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淡淡地问:“昨晚出去了?”
“嗯。”曹译朝她笑了一下,拿着烤好的面包片吃了起来。
“做爱了?”谢采挑眉,把煎好的鸡蛋放到了坐在另一边的庄严明面前的盘子里,得来了庄严明非常真诚的一声谢谢。
曹译啃着面包片的嘴抽搐了一下,喉咙一缩,并且被面包片给硬住,他连连咳嗽了好几声,又连喝了几口水,这才狼狈地止住了咳嗽。
“呲……”而此时,谢采又打了个鸡蛋放在油煎的平底锅上,鸡蛋呲呲地响着,响得曹译头皮发麻,不知怎么地有种直以为油锅上煎的不是鸡蛋,而是他的错觉……
“呃……”曹译朝着谢采应了一声,又往口里塞面包片,想含糊过去。
“跟闻皆做的?”谢采又面无表情地说了这么一句。
曹译嘴微张,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现在满城都传遍你跟闻皆在停车场做了多久,周泉悦就看了多久的大新闻,整个社交圈现在都跟刚开了的开水到处沸腾传着这消息,我就算是堵住自己耳朵也听得到……你以为我想知道?”谢采讥讽地牵地嘴角,说,“老板,你到底想搞什么名堂?”
曹译听得眼睛发了直,半晌才说:“谁……谁传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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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功约了闻皆吃饭,闻皆到时,庭院里只有几个在远处打扫的佣人,见他坐下,郑功示意管家上菜后,问好友,“事情怎么闹这么大?”
闻皆轻笑了一声,“等他们回过神来,就不会再说了。”
等嘴巴最大的那个人明天消失于公众眼前后,想必,大家都不会再有说此道消息的心思了。
闻皆自然说什么就是什么,郑功也只是找好友吃新来的厨子的手艺,其它也只是顺便问问,也问问养的那个人所记挂他的好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