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拥吻,忍着先用手指轻轻探路,直至里面已经完全湿润,来人才将自己如烙铁般的硬物挺了进去。进去之时,两人嘴里同时发出了痛苦而欢愉的低喊。久未进入的身子似被撕裂般疼,可那疼却带着另一种滋味。在白桑韵适应之后,来人缓慢而坚定地律动起来,这一次,清明的双眸凝视着身下那人的每一分神情,上次,他没看到,这次,他要牢牢地记在心里。
第二十四章 一人欢喜一人忧
天蒙蒙亮之际,白桑韵就醒了过来,怔忡了一会儿的白桑韵看到身边并无人,身上的里衣仍在,失落地苦笑两声......那......是梦吧......昨夜那人......根本没来,一切......仅是因自己太过思念他们......
准备下床的白桑韵刚坐起来就不支地倒了下去,此时浑身的痛感似才回笼,白桑韵只觉得那里阵阵酸痛,大腿根部虚软无力。眼中透出惊喜,白桑韵掀起衣袖,看着胳膊上的片片紫红,上面涂抹的膏药散着药香,勉强从床上爬起,大力掀开了床帐。见房内无人,白桑韵刚想下床,就有人推门而入。
"阙阳......"白桑韵神情激动地注视着对方,昨夜......是真的......
"躺着,别起来。"把靠枕塞到白桑韵身后,本想让这人靠着用饭,却想到这人今天的身子不适,蓝阙阳把食盘放到床边的凳子上,然后把白桑韵抱到腿上,让他那处能好过些。
"阙阳......真的是你......"摸着那熟悉的脸,白桑韵不敢置信地一遍遍瞅着。
"哥......我昨夜伤了你,吃些东西你再睡会儿。"搂好白桑韵,蓝阙阳舀起粥喂这人吃,终于找到了他,终于能抱着这人,能看着这人,能......清醒地看到他情动的模样,听到他在自己身下发出的声音......
安静地吃着粥,白桑韵的眸子一刻都未离开过蓝阙阳......这一年他是如何坚持下来的,此刻看着这人,他才觉着自己的心是跳的。忘记了离开时的初衷,白桑韵只想沉浸在被这人拥着的时刻中。
蓝阙阳任白桑韵那么看着自己,除了舀粥喂粥之时,他也同样凝视着这人,两人谁都未再开口,可眼神交汇之时,都看到了对方对自己的思念。
"哥,再睡会儿,我陪你。"见白桑韵吃不下了,蓝阙阳快速地把剩下的粥吃完,然后拿了茶水给两人漱口。
"好。"贴着蓝阙阳的脖颈,白桑韵露出了自他想起过往后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
......
"叩叩"敲了几下门,雷彪小声问:"庄主,可醒了?"有些可怖的脸上带着焦躁。等了一阵,见无人来开门,雷彪转身正准备走,门被打开了。
"庄......"回身刚开口,雷彪猛得跳起,朝开门的人就挥出了拳,并大声质问:"你是何人?!"从不见外人的庄主房内竟然有个"外人",而这人竟只套了件外衫,头发披散,雷彪的心直直地往下沉。
雷彪的功夫在这七霞镇算得上是高手了,无名山庄的侍卫尽是出自他手,可仅仅过了两招,雷彪就被这人点了穴道。无法出声的雷彪,眼睁睁看着那人走进庄主的卧房并关了门,屋外雪依旧下着,雷彪心急如焚地瞪着紧闭的房门,庄主......庄主......
"阙阳?可是有人敲门?"白桑韵似醒非醒地问。
"没有,外面风大,雪落在门上罢了。"把炭火重新烧旺,蓝阙阳脱掉衣服,赤身钻进了被褥中,并顺势搂住白桑韵。天寒,这样能让这人暖和些。
"阙阳,呆会彪子可能来找我,若他来了,你把我喊醒。"紧紧贴着那温暖,白桑韵又有了睡意,疲乏的身子还带着昨夜的酸痛。
"彪子?"蓝阙阳的声音有些冷。
"雷彪,这庄子里的大多事都是他帮着我打理的,人长得魁梧,又比我小,遂我喊他彪子。"未睁眼的白桑韵没看到蓝阙阳有些酸意的脸,径自说道。
"哥......这一年......你都同他在一起?"蓝阙阳的手伸进白桑韵的衣内来回摸着。
"差不多吧,到这儿的没俩月哥就遇上他了。彪子是泽湮国人,他妹妹被人逼死了,他杀了人逃到这七霞镇,我遇上他之时他躺在庄外,饿得就剩了一口气,我就让他留在庄里做事。彪子脾气虽不好,可人能干,脑子又灵,这一年帮了我不少忙,庄里的人也服他。"握住蓝阙阳摸得越来越急的手,白桑韵才察觉到几分异样,睁眼见蓝阙阳似有些生气,细想一下,白桑韵放开手,笑着抚上篮阙阳的脸,"阙阳......彪子是这山庄的副庄主,哥的朋友,仅此而已。"
仍不悦的蓝阙阳撤开白桑韵的里衣,翻身覆上那片雪白吻了起来。虽知他和那人无和不妥,可一想到这一年来陪在他身边的另有其人,蓝阙阳就满心的酸意。从来帮他打理一切的都是自己,何时,竟换了人,蓝阙阳有种不再被白桑韵需要的感觉。
"唔嗯......阙阳......哥以为......唔......你最该介意的......是淮烨......"白桑韵断断续续地说,体内又开始发热,自己的身子是如此渴望被这般碰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