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烈有些诧异的看了眼一脸淡漠的夏秋雨,她明明是那个时代的人,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宫中,并且还会知道那么多的事情。
南宫雄是何人,他能坐上那至高无上的位子便足以说明他的智慧和能力那是无人能及的,夏秋雨想要护南宫烈他又怎会看不出来。
可这也正好是顺了他的意,他这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过清傲,从来都不会替自己开脱什么争取什么。
“哦。那照你这么说,你知道那凡之都的公主在哪里?你又是何人?”
见南宫雄似乎是不再去追究南宫烈的责任,夏秋雨心思微转,强忍住手心的刺痛道。
“回君主,奴婢是凡之都公主汪心晨的贴心侍女夏秋雨,此次入宫正是为了替我凡之都洗刷冤屈,我凡之都对君主之心那是日月可见,不想却被奸人设计陷害,多亏了景王爷,才让我们公主幸免于难,还请君主查明真相,还我凡之都一个清白。”
众人闻言这才解了心中的困惑,难怪这古灵精怪的小丫头会知道那么多,原来她竟是凡之都的侍女,这么看来,南宫烈的确是早就知道了这些叛党的计划,倒是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啊。
南宫恋那妖娆的眸子划过一丝不甘,他倒是没想到,夏秋雨三言两语竟然就将南宫烈所有的罪责都说成了功不可没,难道她真的是汪心晨的侍女,这些事情南宫烈早就有所准备?
那为何他竟然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
所以,夏秋雨绝对是在说谎,她一直都是个说谎话连眼睛都不眨的女人,更重要的是,她说的谎话总是会让所有人都信以为真。
“噢?那照你说来,你们的公主现在可还安好?如今又在何处?为何不直接进宫跟朕说明一切?”
南宫烈担忧的微锁眉头,他不想让夏秋雨因为他而受到他父王的责罚,正准备说些什么,却听的夏秋雨道。
“劳君主挂心,我们小公主现在安然无事,本来我们公主也是准备进宫跟君主禀明一切的,可由于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等景王爷救了咱们公主的时候这些冒牌的早已入了宫,而景王爷那个时候也不是太相信我们公主所说的话,毕竟我们随行的所有人都被杀害了,仅凭公主的言辞也难以让人相信,所以,景王爷这才想到了这两全其美的计划,若是这些人是真的凡之都的人,那也就不必大动干戈惹得人心惶惶,若这些人是假的,也可以在第一时间控制住他们,并且将他们的随从一起一网打尽,而这样,我们的公主也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来宫中给君主请安问好了。”。
南宫烈没有说话,只是有些蒙圈的看着一本正经的夏秋雨,有那么一瞬间,连他都要相信她所说的那些话了,就好像她所说的事情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一般。
南宫雄不动声色的盯着夏秋雨,在心中却是暗暗称赞,好一个独具慧心的女子,他可以肯定的是这女子绝对不会是一个小小的婢女。
看她一心想要替南宫烈开罪,又巧妙的将所有的功都揽到了南宫烈的身上,况且这女子方才还舍身替他挡了一刀,应该不会是什么坏人才是,他竟然莫名的喜欢这个聪慧的女子,那种喜爱的感觉竟是比他的亲生女儿还要强烈的多。
“原来如此,这样说来,烈儿,还是你想的周到啊,既然如此,将这些人押下去,无论用什么方法定要查出他们是受何人指使。”
“遵命!”
随着那些假冒汪心晨的人被带下去,大殿内又恢复了平静,南宫雄扫了一眼交头接耳的文武百官,笑道。
“烈儿,今天这事算你头功,有赏。虽然出了一些小插曲,但也不要妨碍了众位爱卿的雅兴,来,咱们就当是没事聚一聚,该喝喝该吃吃,都不要拘谨。”
南宫恋的脸上依然挂着笑意,心中却是恨不得立刻就将南宫烈给除去以绝后患,他没有想到,本是必受责罚的南宫烈,竟然被夏秋雨三言两语就给救了,而且还被封了赏。
自第一眼看到夏秋雨,南宫恋便知道,这个女子定是不凡的,可万万没想到,这样一个聪慧狡黠的女子竟是他南宫烈的人,他怎能甘心。
见南宫烈算是解了危机,夏秋雨重重的松了口气,正准备抽身离开,眼前却是有些模糊出现了重影。
微一闭眼想要将那晕眩的感觉给抛开,再次睁开眼睛眼前却是变得漆黑一片,意识渐渐的被侵袭,夏秋雨的身子缓缓的倒了下去。
“秋雨!”
南宫烈脸色一白,瞬间接住了夏秋雨那跌落的身子,南宫恋虽是担忧,却又生气此刻抱着她的人不是自己。
“她怎么了?”
南宫雄略显紧张的起身,他记得夏秋雨只是手心受了点伤,怎么还能严重到晕倒呢?
一旁的徐皇后美眸微眯,南宫雄那紧张的神情让她的心里划过一丝愤恨,竟是将那夏秋雨给当成了想要夺取君王注意和恩宠的女子。
“父王,她中毒了,该是方才那匕首有毒。”
“快传御医,烈儿,将她抱到里面去。”
南宫烈抱起已然陷入昏迷的夏秋雨绕过大殿往里走去,而南宫雄亦是紧跟其后,一时之间,大殿之上又是一阵交头接耳。
南宫恋的双手紧握成拳,可他又不能擅自跑过去看夏秋雨,对那南宫烈的恨意又是加重了几分。
脸色有些难看的徐皇后虽是有些愤怒,可君王一走,她必须是要说些什么的,于是轻咳一声,随即温婉大方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