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麦尔看着少年的后脑勺,顿了顿脚步,歪头问,“您难道不想了解些血族界的事吗?”
“它的名字那么直白,我需要问什么?”亚撒头也不回的回答。
“……”
离他们较远的莱尔已经跟一个小个子男人勾.搭上了,他把对方挤在墙角低声说着什么。
萨麦尔与亚撒就近找了个隐蔽的桌子坐了下来,刚好能看到那两人的侧面。成为血族后,亚撒的听力与视觉就好的出奇,哪怕隔了近五米的距离,他还是听见了那两人的贴耳对话。
“亲爱的米勒,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莱尔的声音很低,带着些轻挑的诱惑。
下身紧紧贴着男人的胯部隆起,缓慢的前后挺动厮摩着。
那个叫米勒的男人仰了仰下巴,沉醉的呻.吟了一声,“唔,在等你,啊!”莱尔鼻子紧紧贴着米勒的脖子上下摩挲着,似乎在寻找哪里下口比较合适。
但他的猎物却满脸沉醉,对危险毫无所觉。
亚撒看了一眼,回头冷静的问:“这就是你说的优雅的进食方式?”
萨麦尔脸上的笑意也有些收敛,危险的眯眼看向莱尔伸进米勒裤腰带的手,收回视线认真的说,“血族靠眼睛迷惑猎物,让猎物在被抽走血液的同时以为是经历了性/爱。事实上——吸取血液的时候,血族的牙齿会自动分泌一种神经毒素,毒素剂量足够使猎物达到高/潮。进食后用舌尖舔舐牙洞,血洞就会弥合如初。”
亚撒愣了愣,他有些明白为什么莱尔选择在进食时褪下对方的裤子了,“那,昨天的守墓人……”
“嗯。”萨麦尔金眸流淌着危险的冷光,冷声应道。
“……”亚撒张了张嘴,扭头说,“以后你还是放血给我喝吧。”
“刀片割进手腕真的很疼。”萨麦尔似是无意的摩挲着手腕,微微耸拉着眼角斜睨着他。
亚撒想象了下萨麦尔自己提着刀片一寸寸割进手腕,就为了给他准备口粮的场景,迟疑了一会才含蓄的问,“那,如果是我咬,你会不会——虚?”
“当然不会,我的身体对血族的神经毒素免疫。”萨麦尔无所谓的笑了笑,解释着。
亚撒狐疑的盯着对方的金色瞳孔,不信任的问,“真的?”
“真的。”笃定的口气。
真的就怪了。
萨麦尔脸上的笑意更深,缓慢的扭开头,满脸的坦然的看着前面的“战”况。
莱尔已经把米勒挤到了墙角,两人身影被隐藏在盆景的阴影处,如果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那两人。
当然,这不包括从一开始就注意着两人的亚撒和萨麦尔。
小个子米勒的衣服被敞开了,裤子也掉落在地上,莱尔单手拧着他胸膛肆意的揉捏着。
猎物沉醉的细声叫着,似乎在呼唤着捕猎者对他下手,狩猎者莱尔却没有急着张嘴去咬,而是单手拉开了自己裤链,把猎物翻过去后径直挤了进去,粗暴的……
也不知道莱尔是不是故意的,侧身而立的角度刚好把交替进出的部位展现给了亚撒。
亚撒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突如其来的一幕,身材瘦小的青年骨骼极小,可那么狭窄的部位居然吞噬了那么大的……
亚撒的表情严肃极了,微抬着下巴眯着眼,正经的像是在看记录片。
嗯,却是像是纪录片,记录血族进食的纪录片?
萨麦尔拖着下巴勾唇盯着亚撒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出声阻止亚撒看下去,多么好的免费教程——
米勒的背弓成了虾米,被莱尔掰开的u沾着些被棍棒带出的白沫,莱尔长长的尖牙轻轻摩擦着米勒的脖子。就在米勒颤抖着释放的时候,莱尔的长牙准确无误的咬住了米勒纤细的脖子。
亚撒甚至听到了莱尔进食时喉咙吞咽的咕噜声。
亚撒镇静的转头,冷静的对萨麦尔说,“我度过幼年期后也需要这么进食吗?”
萨麦尔一愣,皱眉说,“不需要,我会一直跟着主人。”
亚撒抠着桌板凑近萨麦尔,微眯着圆眼冷声问道,“如果我没记错,管家大人似乎只是引导幼年血族而已。”
“如果没有新任务,我将一直担任您的管家。”萨麦尔表情坦然,补充说,“对此我感到荣幸。”
“我指的是你离开后,我也该这么进食吗?”亚撒皱眉,放在桌子上的手指抬了抬,悄悄的指了指盆景后的人。
萨麦尔金色瞳孔泛着无机质的冷光瞥向在角落卖力的莱尔,温柔的说,“当然不,这种猎物的血液里充斥着病毒你知道吗?而且猎物只是猎物,莱尔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已,主人不能向这种没有节操的血族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