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英,你在吗?”
门外再一次响起曼陀萝那可恶的声音,石光的屁股被狠狠地撞击一番,竟然感到头有些发晕,尼妹的,老子的情伤变内伤了啊!
“苏妈,我在,我马上就出门把车停好。”
“嗯,好!”
张月英目光从门后收回来,低头看着石光已经站起身来,侧过身停顿了一下,收拾着地上散落的书籍和饰品,而石光则站在原地挠着头顶,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到这一步,一点应急方案都没准备,还差点把人家给吃了,这事整的有点大啊!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她就地正法好了!
张月英突然感觉背后有道毒辣的目光在紧盯着自己,她不敢回头的,慌乱地收拾好地一散落的东西,迅速起身,不过犹豫半天,才慢慢地转过身,当她迎上石光那炽热的眼神时,刚刚冷却下来的脸颊顿时又变得羞红起来。
忍着内心的悸动不安,张月英心口不一地问道:“这个,算是含情脉脉吗?”
石光则用拇指和食指抚摸下巴上的胡渣,乍一听此话,双眼变得极其银荡,连声回答道:“嗯,当然,很给力,以后就这样,不留我住下吗?”
张月英听到石光这个大胆的问题,顿时手心惊出了冷汗,但她不敢直接拒绝对方,但又害怕这家伙真的胆大妄为私自留下来,那可咋办?
“有些不情愿哦!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记住了我七月中旬带月美出门,这段时间,你就好好梳理下自己的心情,什么时候有兴趣了都可以给我电话,二十四小时恭候你的佳音,当然了,在此期间,你也可以先和家里人商量一下,是否愿意登上我这艘贼船,你情我愿的事,别弄得跟受多大委屈似的,明白吗?”
石光伸头看向她的胸前,说完这句话,恋恋不舍地从她那g罩上挪开,转身准备离开,但有想到什么似的,扭过身来,快步向张月英走来,而张月英显然还未从石光刚才那句话惊醒过来,下意识的快速后退了几步,等到身子挡住身后的书桌,才停了下来。
而石光则一步逼近张月英的身边,伸出大爪子,探到了张月英的腰间,仿佛拽住了什么东西,往前拉了一下,随后松开手嚣张地说道:“记住了哈!我送你的香包,必须挂在显眼的位置,懂吗?”
而张月英心里也不舍得拿掉石光所送的香包,虽然很丑,但胜在人家有那个心意嘛,所以在换了家居装后还把它挂在了腰间,所以刚才石光在伸手蹂躏她时,却碰到了这细软的香包。
张月英对石光是又怵又怕,机械般点了点头,还带着一些记恨在里面,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的这种霸道的行径,却让张月英心里很暖和,把香包摆在显眼的位置,在暗示着什么呢?
“哦,对了,刚才太激动了,竟然忘了看你那个华夏地图了,嗯,对了,是在左边臀上吧,能让我过过眼瘾行吗?”
虽然张大小姐很怕他,但听到某色男这句话,瞬间脑门窜起了一股无名怒火,不过不等她发飙,石光仿佛已经料到了结果,早已先行一步,快速冲出了房门,而在他转身时,还不忘舔着嘴唇给对方一个媚惑的眼神,随后快速地消失在她的眼前。
石光走出客厅轻轻摇了摇头,回味着刚才的余味,不得不说,张大小姐可以说是天生媚骨啊!简直给人一种流连忘返的感觉,这种感觉,总让人欲罢不能,不过,看着对方那么稀罕自己所送的东西,石光洋洋得意地自言自语道:“嘿嘿,哥的魅力,任何男人都无法比拟的哈!”
不过就在石光幸灾乐祸准备绕过车头,刚想拉开车门,就看到了苏大妈倚在车门前,看着那张月经不调的冷脸,借着路灯依稀能瞅到对方那背在手心内的蝴蝶刀,感受着她那凌厉的煞气,石光站在原地顿时,有种被狼盯住的感觉……
于是石光自作多情的对曼陀萝问道:“蔓萝,吃醋么?那就直说呗,别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看得我心慌,要不,晚上咱们秉烛夜谈,开个房间等你哦,向你解释一番刚才的经过。”
曼陀萝听到这句流里流气的流氓话话,身上的煞气迅速变成了杀气,明晃晃的蝴蝶刀,伴随着她的走位,快速的往石光这边刺来,而石光不急不躁,目光显得相当的锐利,在刀尖即将刺入胸前他时,某货猛地扬起手臂,发出一股惊人的力量,看似平凡无奇的一次格挡,却蕴含了内力和技巧在里面,不但躲开了曼陀萝的击杀,而且还化被动为主动,令曼陀萝的处境变得无比艰难。
石光反转身,掠过曼陀萝的身旁,指尖不经间触碰到了对方那略显枯木的脸颊,快速后退至车尾,跟她拉开距离后,顽虐地说道:“单打独斗是吧,哈哈,好象大妈您不是咱对手了哈!不过呢,即便你会易容,但你的皮肤还是一如既往的光滑,蔓萝,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什么吗,我一定要亲到你的左脸,现在能做到,但会很受伤,不急,六年都等了,还在乎这几年,不用这样看着我,再打,就把她俩引出来了。”
曼陀萝听到石光这话一阵愤然,无奈地放下手臂里的蝴蝶刀,然后毫无声息地收了起来,这一招快似闪电,睁着眼都看不出来她是怎么做到的,石光看到这一幕,不禁想起了肖老的那句话:“民间的大能,有着你难以想象的本领,他们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的思想范围。”
石光想到这不禁恍然大悟,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