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然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两下,恨不得像以往一样先踹上两脚再说,却看在那条伤腿的份上硬生生忍住,“最近猪肉吃多了,接下来几天咱吃素。”
他看着傻子因为这句话立马变成一张苦瓜脸,心里甚慰。
第二天,白然特地早起做了饭,一大早又是炖又是炒的,好几个菜,一溜的酸辣酸甜口味,大家早上往饭桌上一坐,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他们家吃不得酸的就只有傻子一个,这是又闹别扭了,不过白然就是雷声大雨点小的脾气,所以熬一熬就过去了,反正那位也是吃的痛并快乐着。
早饭过后大家便各忙各的了,等白然忙活完便和王兰一起把那一锅黄豆用擀面杖分成几部分一一碾碎,然后一人找了个地儿开始摔酱块。
酱块就是要用摔的,力气越大摔的越紧实越好,但又讲究一个巧劲,毕竟要是怎么摔都率不出形状那一切都就是白扯白。
白然这活也就是上辈子看家里人做过,上手的次数不多,所以刚开始没有王兰摔的快摔的好,而且人家摔出来的是一溜的长方形,大小全差不多,他的则是偏圆形,有那么点大小不一。
他还没完全上手,旁边一直看着的傻子忽然也学着他的样子抓起一把碎豆子摔了起来。
傻子劲大,试了两个后在摔出来的酱块比王兰摔的还好,然后献宝似的摆在白然那一堆形状各异的酱块中央,对着白然一个劲傻笑。
对比太鲜明,王兰噗嗤一声就笑了,白然有些抑郁,抓起一把碎豆子往傻子的脸上摸了一把。
就算脸花了,傻子依旧没收起裂开的嘴,然后有样学样的抓起一把抹在了白然脸上。
王兰乐的更欢了,白然无语的蹭了蹭脸,决定今天晚饭他也包了……
他们几个将摔好的酱块在厨房的架子上摆好,上面盖了层干净的麻布也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