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个屁股艰难万分,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干完,他又把方容脱下来的裤子和内裤拿去洗了。
上面有血,不太好洗,而且颜色还是浅色的,更难洗了。
方华搓了好几遍也不见好,干脆放在水里泡着,内裤是深色的,一点血也看不出来,他随便搓搓就挂在
了窗外。
最后又把床单什么的都拉下来,地板拖一下,因为今天干的事特别不地道,所以他异样乖巧,觉也没睡就光整理屋子了,这里搞搞,那里弄弄,把整个屋子上上下下打扫了一遍。
鞋都没放过,也刷了一遍,还把方容正在穿的鞋也刷了一遍。
他干的仔细,里里外外搞好天都已经快亮了,半夜方容还起来一次,念叨他新买的裤子,去洗手间看了一眼心都碎了。
回来整个人都萎了,厕所也没上,反应过来又去了一趟。
他后面不知道是结疤了还是怎么回事,总是有种异样的触感,沙沙的,就像长的东西一样。
方容吓了一跳,生怕自己后面坏掉了,赶紧脱了内裤对着镜子查看。
因为灯光暗,再加上正巧是下-半身
,有阴影,看不到屁股,所以他啥也没看清楚。
方容有些焦急,不会得病了吧?
听说梅毒啥的都是长小疙瘩。
他怎么都放心,如何都想看一下,但是自己又看不到。
不过这里还有一个人能看到。
“方华,你过来帮我看看,后面怎么感觉长了小疙瘩?”俩人做都做了,不好意思也不好意思过了,让他看一眼也死不了人。
方华本来正在擦墙,一看他醒来立马蹲在角落,努力降低存在感,毕竟做错了事,生怕他骂。
“好。”他丢下抹布,麻溜的跑过去,让方容趴在洗手台上。
方容后面还没好,这个动作牵连伤口,疼的又是一阵腿软。
其实他如果不去追那个小贼,说不定还不会这么严重,再加上大热天,伤口不及时处理有部分已经化脓,方华只能看到外面的看不到里面的,所以不知道,他里面结了血块。
主要是被撞出来的,身体被人打上一拳还会淤青,他这等于被人打了n拳,一个地方被人打了两个多小时,能不肿吗?
肠道还那么脆弱,万一捅-烂了进细菌感染,那可真是呵呵了。
也怪方华第一次,收不住手,只想着快点快点,再深点再深点,于是不停的往里挤,起初方容还能退缩一下,做到后面都麻木了,完全没感觉了,只觉得腰酸背痛腿抽筋。
“这里太暗了看不清楚。”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样子,他上手一摸,触觉确实不太对,“我们去房间看吧?”
“也只能这样了。”方容吓了三魂去了七魄,完全没有主见,什么都挺方华的。
方华扶着他回到房间,让他躺在床上脱掉内裤。
因为昨天抹了药,现在后面一股药味,掰开一看菊花中间似乎真的长了东西。
“外面长了红色的痘痘。”
“里面吗?”里面总感觉有怎么东西压迫了肠道,老是想上厕所,上了又没有东西。
方华两只大拇指掰开他中间的洞,趴在他两腿之间去瞧,“太黑了看不清楚,等我拿个手电筒。”
他屁颠屁颠的跑去抽屉里拿了一个照明的小型手电筒,对准方容后面照。
“怎么样?到底怎么回事?”他担心自己的身体,啥也不顾了,被看光也没有命重要。
“里面长了好大一个肿块。”方华摸了一下,“硬硬的,左边也有一个小的。”
就是因为这两个肿块堵在了门口,所以他才老是有一种下坠的感觉,老想上厕所,上了又没有。
“完了完了我完了,我得病了。”方容方寸大乱,“叫你戴上套戴上套,你就是不戴,现在害死我了吧,是不是存心的?”
方华抱住他的身体,“不怕不怕,得病了我们一起死。”
“你想的美,我还没活够呢。”方容病急乱投医,大清早就上网查各种资料,病历,争取早点知道什么病。
他让方华给他拍了一张照片,上面的小红点越看越像病毒,和传说中的性-病一模一样。
“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得了。”这不科学,按理说两个人嗨嗨嗨,有病也应该两个人一起传染,为什么方华好端端的。
下面还是保持原来的样子,软趴趴的扶在中间,还因为方容摸了一下有站起来的驱使。
方容一巴掌糊过去,把它拍了下去,“整天就想着这事,快给我想想办法。”
让他想几乎等于绝望了,不过方华还是试着打电话过去,“喂,教官吗?方容屁股得病了……”
方容一脚踹了过去,这不是告诉别人他就是下面那个,而且还不小心被他干出了毛病吗?
“马上挂掉电话。”给谁打不好偏偏给教官,教官最看不上俩人腻腻歪歪,每回瞧见了必要棒打鸳鸯。
“怎么办?我要死了。”方容趴在床上,焦急的等着医院上班。
医院都有专门的网上咨询师,为了照顾一些时间繁忙,没空去医院,或者羞耻的地方不方便,就比如他是这个伤。
但是要到九点才有,他已经把照片发过去了,就等着人家回过来。
这个过程中方华又做了黑暗料理,端上来给他吃。
“我现在哪有心情吃饭。”他都快死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