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隽臣将桃花枝从晏春熙口中取下,然后转身从案桌后中抽出一卷画册递过来道:“从这里挑个中意的,咱们且试试。”
晏春熙接到手里刚一翻开,脸就腾地烧了起来,他抬起头,小声道:“成哥哥,你怎的在书房放这种东西……”
大周朝民风颇为开放,并不禁风月之书。
然而这般露骨的龙阳春宫图,晏春熙仍还是第一次见到。
画册边上嵌着金箔,画师更显然是此中高手,姿势颇为奇异香艳不说,连画中人面上情难自禁的神情都勾勒得栩栩如生。
如此j-i,ng细的工笔春宫图册,价值之贵重可以想见,只怕这整个大周也没几人能有。
晏春熙低头看着看着,也不由是一阵口干舌燥,抬起头偷偷瞄了一眼关隽臣。
关隽臣好整以暇地撩起长袍下摆,倚到了一旁的黄梨榻上,他伸出右手勾了勾食指,懒懒地道:“挑好了便过来。”
晏春熙光着身子从案桌上下来,他握着图册趴到关隽臣的膝盖上,抬起头软声道:“成哥哥,我想学这个。”
关隽臣扫了一眼他看的那页,只见上面是葡萄架下一个少年在男子腿间吞吐着咂阳的图景,倒颇有些惊讶。
晏春熙是落难的小少爷,不比府里其他鹤苑公子会伺候人。
如程亦轩虽然入府是清倌,但是在潇湘馆里也早已将该学的都学会了,他貌美身柔,又性子和顺,任关隽臣折腾什么花样都顺从地受着,若不是有了晏春熙,关隽臣本仍会宠他许久。
但到了晏春熙这边儿,关隽臣却觉得那些事都不打紧,甚至也从未想起过叫晏春熙含他的物事,如今晏春熙自己竟然要学这个,他倒着实没想到。
关隽臣下腹本就已火热,听晏春熙这么说,下身更是觉得憋得难受,直接道:“那你便照着做吧。”
晏春熙乖乖地跪在关隽臣腿间,伸手解开关隽臣锦袍腰间的绑带,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那处粗大挺立的火热部位。
他还从未如此近地端详过这个征伐过他身子多次的巨物,此时骤然看了不由面色越发绯红起来,有些无所适从地抬起头道:“成哥哥教我,好不好?”
“用舌头,不许碰到牙齿,舔、吸、含着,手也别闲着……慢慢来。”关隽臣微眯着眼,嗓音有些沙哑地道。
晏春熙听话地俯下头,像是小猫似的用舌头舔了一下关隽臣分身的顶部,随即试探着用嘴含住了龟*,可他不会伺候,只含了一会儿便觉得喉咙堵得难受,忍不住又张口吐了出来。
晏春熙咳了两声,又望向了关隽臣,可怜地小声道:“成哥哥这般教,熙儿学不会。”
少年的眼角带着一抹s-hi意,薄薄的胸脯因为情动而起伏着,唇齿无措地微启。
关隽臣本是j-i,ng于自控之人,可被他这么撩着,心里也燥了起来,皱着眉道:“那你要如何教?”
“言传不行,自然……该身教。”晏春熙睁大一双圆圆的杏眼看着关隽臣,眼里不由闪着一丝丝期盼的光芒。
关隽臣虽知道他在撒娇,可想到先前种种,心下登时甚是不悦,面色一寒:“在这儿给本王下套呢?你若是没做了那错事,倒也未必全然不能,但如今——你是想都别想。学还是不学,自己看着办。”
晏春熙眼里微微一黯,他听出关隽臣话里的意思,究竟是嫌他有些脏了。
他心里实在空落落的,关隽臣在他眼里,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仿佛闪着亮光般得好看迷人,哪怕是凶神恶煞的那东西,他都只想日日亲昵着。
可他在关隽臣眼里,却又是什么模样呢。
关隽臣见他不动,冷冷地开口:“若是不学了就滚到地上跪好了,本王没兴致陪你磨蹭。”
关隽臣这会儿生气,却又与先前刚得知晏春熙和侍卫的事时有些不同,先前他只觉得被大大地驳了面子,只想杀了那两人泄愤。
可如今却又掺了些说不分明的恼恨,单只想到面前这少年曾经光裸着被其他人拥抱过,腿间那东西被旁人摸过,便叫他气得太阳x,ue都有些疼了起来。
晏春熙咬紧嘴唇,他心里实在难过,可又不想再惹关隽臣生气,终于轻声道:“熙儿学……”
关隽臣一把抓住他的柔软发丝,强迫少年仰起头,只两个字道:“张嘴。”
晏春熙闭起眼睛乖顺地张开嘴唇,只感觉到关隽臣那巨大炙热的东西一下子粗暴地顶进了他的喉咙,他呜咽着想要干呕却呕不出,只感觉像是要被那根东西给直直顶到了胃里,一下子眼泪都不禁流了下来。
晏春熙本就不会,这一遭下来更是慌神地使劲往后躲。
关隽臣这边也自然不会有任何快慰,他看着少年难受得蹙着眉宇眼里泛泪的模样,也觉得实在无趣得很。
他把晏春熙的身子生硬地推了开来,径自站起来道:“过几日春猎,我很忙,你也不必来找我。”
晏春熙呆呆地跪坐在地上,先前被关隽臣撩拨得情意绵绵的身子顿时彻底冷了下来,他只觉得,自己如今这不着片缕的样子实在是下贱得很。
……
天色暗下来之后,王谨之才慢慢地走到了五院。他背着手站在廊下,沉吟了许久,终于推门走了进去。
程亦轩扭伤了脚,他上午便已差人叫了大夫过去看过了,说是没什么大碍,只是这七八日间不方便走路了。但既然关隽臣叫他过来,他也是不能推辞的。
程亦轩之前备受宠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