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公子还请听尘荷将话说完。对司空那种感情只是以前,我现在只把他当成弟弟看。因为我知道我这个弟弟虽然号称是偷王之王可是有一件对于他最重要的东西已经被人偷走了。这个人比我早。”尘荷道。
听到尘荷这么说,陆小凤很是心中一震,半响才缓缓问道。“他有和你说是谁吗?”
“我猜或许是个并不喜欢他的人吧。”尘荷道。
“尘荷姑娘告诉我这些是为何?”女人心海底针,现在陆小凤着实猜不透这女人究竟想说些什么。
“算了,陆大侠还是当尘荷没有讲过的好。”尘荷无奈轻笑。站起身从一个小柜中取出一小坛酒,为陆小凤斟上一杯。“来陆大侠还是尝尝着灵芝酒,泡了有段时日。”
“谢谢,真是好酒。”陆小凤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他现在确实需要好好地喝一杯酒,最好可以喝个烂醉。
“陆大侠知道吗?这泡酒的灵芝是司空十天前剩下来的,本说寄存在我这里,不过用来招待你也因是物尽其用。”
“十天前。这个味道是血灵芝。原来还可以这样,我知道了。可是为什么呢?”陆小凤闻过酒味后自语道。“尘荷姑娘这坛酒可否借我一下。”
“当然可以。”尘荷道看着陆小凤准备走。“陆大侠请慢。”
“还有什么事。”
“倒不是小女子道听途说。陆大侠一定要小心药王这个人。”尘荷道。“传言他常年养一种药人,可为了什么就众说纷纭了。”
“我知道了,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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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尘楼的后院。
从陆小凤面前消失的人此时正站在水池边再往水里扔东西。司空摘星也不记得这是几时养成的习惯一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就不自觉地想往水中扔些什么东西。他在山林里有间不大的小屋,屋后面有一口水井,那个水井从小到大不知被他扔进去过多少金银宝器。而他此时就在把尘荷的一条玛瑙项链拆了往水塘里面丢。
“这位朋友夜寒,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可要走了。”当手中的玛瑙只剩下最后一粒的时候他开口道,即便从一开始司空就察觉到有人在暗处盯着他看。
“稍等。”一直默不作声的人道。
“原来是凌公子你呀。”司空摘星回身看着出现在身后的人,故作惊讶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是跟陆小凤一起来的。”凌智道,看着眼前的人。“我知道你就是司空摘星。”
“你果然是药王庄的人。”司空摘星看着他。一点也没有想逃的意思。
“怎么不怕我捉你。”凌智道。
“要是你想抓我在布庄的时候就可以动手,更或者可以通知药王庄的人在提早设好埋伏等着我们自投罗网。”司空道。“而且就算你现在不抓我,我也会跟你走的。”
凌智看着司空没有说话。
“你是不是有问题想问我。”
“你跟陆小凤认识很久。”看穿用意的人直接道。
“到明年的话大概就有九年。”司空摘星虽然很奇怪凌智怎么会问这样毫不相干的问题。可还是掐着指头算一算。
“你们是怎么相遇的。”凌智再问道。
“早就不记得了,实在是太久不过忘记倒好。”司空摘星说着。“认识那个陆三蛋是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事。”
“倒霉?我最讨厌你这种人,身在福中不知福。”凌智突然冷笑道。
这一刻司空从他的眼中看到恨意。那种想将人挫骨扬灰的恨。
陆小凤从尘荷的房间出来时遇到在外面等候多时的卓仲龙。
“你看到司空没有。”陆小凤问道,这种揭开迷题关键时刻那少得了他。
“陆小凤我问你,要是拔去蜗牛的壳它会怎么样。”卓仲龙却并不打算回答陆小凤。
“当然会死。”陆小凤小时候,也像很多顽劣的孩子一样可没少抓蜗牛来玩。
“你知道就好,有时候人也会像蜗牛一样背负着一些东西。看似无用又累赘。可一旦去掉就会没命。”卓仲龙道。“这个你应当明白。”
“如果我不明白呢?”陆小凤故意反问。
“陆小凤我一直觉得你和西门很像。”
“我们那里像了。”陆小凤惊奇道,他没想到有人竟会说他和西门吹雪像。
“你们都是活在围墙里的人。只不过西门吹雪是石墙,而你是琉璃墙。”卓仲龙道。
“那我还比西门好点。”陆小凤笑道。“至少我还可以看到外面。”
“你比西门可悲。”卓仲龙道。“西门的石墙,看不到别人,别人也看不到他。可是那总有一个明确的高度可以让人去逾越,花满楼就越过了。可你呢?”
“你说呢。”陆小凤听了这番话收起笑,神色也严肃起来。
“你的琉璃墙。表面看上去任何人都可接近你,看得到你的内心。可实际上,从来没有人真正的了解过你。谁也不知道这墙有多高不可逾越。”卓仲龙笑道。“你说你是不是比西门可悲。”
“难道你就没有建起一道墙吗。”陆小凤问。
“我当然有,可我跟西门一样。而不像你。”卓仲龙道。
“为什么跟我说这些。”陆小凤道。这一夜已经有太多人跟他说写他不想听也听不懂的话。
“因为我的命盘里少了一颗星,而你却多了一颗克星。”卓仲龙道。“我想要,就这么简单。”
“那又怎么样,难道你想杀了我抢。你要知道这是没用的。”陆小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