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公子。”
“卓公子也在。”花满楼惊奇。
“我不过就是去南疆一趟,陆小鸡就干出这么大的事。”司空摘星道。“花满楼,那小子有没有跟你联系过。”
“没有。”花满楼摇摇头。就在此时察觉到有人靠近。“西门庄主。”
“西门吹雪,陆小鸡是不是躲到你这里来了。”司空摘星一看到西门吹雪出现赶紧问。
“陆小凤没有来过。”西门吹雪道,声音还是冷冰冰的。
“那你找我们来干什么?”司空摘星不满。
“他在出事前托人给我捎来过一封信。”西门吹雪说着拿出一封信。
“给我看。”司空摘星一把抢过。“这是什么?”
“一份他们运送官银的路线图。”西门吹雪道。
“我知道,可是不对啊。”司空摘星道。“这里有两条线一个从京城出发,一个从洛阳出发。而且其中一个地点也不对。他们是要往黄河送银子可这里标志的地点却是玉门关。”
“等等。也许根本就是有两批银子要送出呢?”花满楼分析道。“一批送到前线的军饷所以要到玉门关,另一批才是赈灾银送到黄河。”
“陆小凤的意思会不会是让咱们把他的路再走一次。”卓仲龙道。
“那陆小鸡送的是哪一条?”司空摘星道,看着眼前的地图。
没有人说话,谁也不知道。
“两条路都走。”西门吹雪道。
“两个人一组。”卓仲龙附和,指向地图之上的一条路道。“那我和司空走洛阳这条路。”
“好,西门和花满楼就走京城那条路。咱们在这里小凤最后出现的这个镇碰面。”司空摘星道。
他手指指着得镇刚好位于两条路的交汇处。
六月二十二
花满楼和西门吹雪并不是直接从京城出发的。而是直接上了官道,走了一天后就拐上了小路。三天走下来没有发现一点消息。第三天黄昏总算又回到了管道上。并遇到了此行的第一个小镇。找了一家旅店住下。
“西门庄主有什么事?”花满楼远远的就闻到那淡淡的梅花香气,可梅花掩不住血的味道。
“想和你聊聊。”
“西门庄主想聊些什么?”
“你是怎么认识陆小凤。”
“我们花家请他办案,庄主呢?”花满楼道。
“他来我山庄找麻烦。”
“像是他会做的事。”花满楼轻笑。
“你很在乎他这个朋友。”
“西门庄主不也一样。”
这一点西门吹雪绝不否认,片刻之后又突然道。“你们家里人都怎么称呼你?”
“我在家排老七,父母兄长都唤我七童。”
“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随西门庄主。”气味在靠近。
“七童。”没有温度的手抚上花满楼的脸。花满楼愣了一下,他的手也附上西门吹雪的手。
“西门庄主如果没有什么是的话就请回,天色不早花某要歇息了。”把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拿开,明明想要握紧他温暖他。可是手却松开,嘴上下着逐客令。
“你在躲我。”在花满楼抽回去之前抓住他的手。
“没有。”确定自己是面对着对方,而自己的表情是坚定的。
得到这样的答案,西门吹雪并没有继续纠缠。放开手,独自走了出去。
‘我没有在躲你,我只是在躲我自己。’
人们都以为雪是没有味道的,可花满楼知道雪有味道。
花满楼从小住在江南那里很少下雪,他第一次遇到下雪的时候,已经是他再也看不到时候。他只知道外面有东西在细细的落地。
他听到雪的声音是细细柔柔的,比雨声轻很多。
他的四周都是一种雪的味道,那是一种冷冷的味道,一种孤独的味道。
一朵雪花好像喜欢他,借着风飞到他的手心里,一瞬间冰冷的感觉在手心传开。
冷得让人想温暖它。那时的花满楼也这么做了他握紧手。
他只是想温暖一下那孤独的冷冷的雪花。
可是雪花却消失了。
从那天起花满楼知道一件事,有时候自己温暖会成为别人最大的伤害。
不过好在花满楼身边并没有出现过向雪一样的人,所以他大可放心的温柔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一直到他的出现,西门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