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黎景明的肉穴就已经不似一开始紧得让人难以动弹,而是变得松软了许多,估计是被操开了,任越也不客气,大开大合地chōu_chā起来,发出淫靡的水声。
黎景明心中一直憋着一股气,但也无法拒绝身体上的快感一bō_bō地袭来,被这样毫无章法地猛操一顿后就双腿抽搐地直接射了出来,白色的液体星星点点地落在他自己身上。任越没想到连g点都还没找到对方就能爽成这样,心道这要是找到敏感点还不得被干哭了?这到底是春药太强力还是恒安王真的天赋异禀啊……
被操射的屈辱和羞耻感让黎景明接受不了,然后后穴马上又被塞满,刚射后加倍敏感的身体被弄得不住发抖,冒了薄薄一层汗浮在皮肤上。任越被他越发浪的后穴给挤得舒爽不已,手指几乎是掐着他的大腿肉,要把黎景明钉在床上一样猛动起来。
黎景明的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微弱呻吟,刺激得任越兽性大发,把好久没释放过的j,in,g液尽数撒进了湿热的倡导里。黎景明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竟然被这莫名的东西给射进了后面,恨不得一头撞死,然后身子虚弱无力,只能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感受到那人把yīn_jīng抽了出去,然后j,in,g液就顺着他的臀缝留下来全数淌到了被子上。这yín_dàng的姿态哪里像一方王爷,简直比天生伺候人的小倌还要浪。
任越看他被自己弄了一次似乎春药劲儿没过去,还有愈发瘫软的趋势,凑到他耳旁压低声音轻声说道:“我拿开堵着你嘴的东西,你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但你要是想喊人我立马就堵回去。”
黎景明眼睛转了两圈,对方似是身怀异能,又不知还有什么下作的药,识时务的他点了点头,的确先消了当下叫人的心思。
任越小心翼翼地抽了布条出来,紧张地看着黎景明,生怕他真喊人。结果对方咳了两声,倒是没大叫,因为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而眼神乱漂:“你是谁?”
“你不认识。”任越低声说。
确认了任越的位置,黎景明转头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怒不可遏但却迫于形势不敢发作:“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没人派我来。”
黎景明绝对不相信,虽然不知道为何有人要这样折辱自己,但这人绝不会毫无目的地接近。
任越听着黎景明那迫于形势强行压制着愤怒的语气,把自己给听硬了。
果然是太久没有碰过男人了……
“我知道你肯定不信,但我真的就是单纯地想干你而已。”
“你……!”黎景明被激怒了,差点没控制住声音,被任越眼疾手快地又给塞了嘴,唔了几声无果,只能一双眼睛阴沉地盯着任越可能在的位置。
任越瞧黎景明那眼神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不禁有些担忧,这以后可怎么发展啊?
能操熟吗?
黎景明突然被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一阵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