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鸽无语的看着麦苗,很想和她一起跳起彝族火把节的传统舞蹈,谢谢她把欧阳红的炉火烧得又红又烫,她这只悲催的小王八正好可以被放在上面当成铁板烧。
欧阳红本着天生一点就着的个性,几乎有点含泪的把白小慢逼到墙角,她不经意间露出了那一丝丝嫉妒交杂着的痛苦:“那女人说的都是真的?你一直喜欢的是任鸽。好。我祝你和她幸福。也可以保证你们的安全,如果你不走出这个房间的话。”可见任氏兄妹的不靠谱演出让时时刻刻都在玻璃和碎玻璃之间游走的欧阳红充满了极大的不安全感。
听到这句话,白小慢整个人都酥麻了。啊,她的爱人是如此这般的在乎她到都哭了的田地,立刻如同不死鸟般的密密献上了自己的吻,让刚刚还剑拔弩张的气氛变得有些暧昧,不,十分暧昧。比如麦苗这种只有过一次不凑巧的初吻体会的人,看见那两人又亲又摸又像接吻鱼在水里啵啵啵冒泡的样子,脸红得像一个富士山苹果。
“喂,走了。”任鸽忙扯着麦苗离开了犯罪,不,情*色现场。
不过如果欧阳红对人这么大度的话,那就不会在h市里被人称之为“黑煞”了。这也是主角光环,你妹的把人搞到半残,或者那方面半残,又或者怒极攻心把人给毙了,只要是主角干的,必定是情有可原的,会得到所有人的谅解的,甚至还能和另一主角增进情感或者肉一场,而且最重要的是公安机关那些土鳖们永远都不会查到主角身上。
所以欧阳红敢这么大胆在下午六点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还有人荒腔走板的唱着《你是我的中国心》的时候,让人用麻袋套了任鸽的头,准备丢进七人座小货车里,拉到砂石厂里。要是任鸽态度好,就毒打一顿,要是还死不承认对白小慢有非分之想,那就照着日升日落打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