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刚刚白小慢一嘲笑任鸽,任鸽就挤眉弄眼的让她闭嘴。可白小慢偏不,她咬了两口葡萄:“哎哟喂,当年你和我住的时候就死都要一人一间房,宁可睡书房,那时我年轻不懂事,觉着你是让贤。现在你和麦苗在一起了,还这样?难道你对她的感情就像当初你对我那样?”随即还拉过任鸽的手:“想不到这么多年了,你对我的感情还是这么浓烈。”
“艹。”任鸽做了一个咔嚓的动作,低声对白小慢说:“你是想我死吧,你绝逼是想我死吧?”
“谁让你戛纳不跟着我去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白小慢也低声回答,说完,旋风般的提着自己的小申包,挥了挥手:“小红还在下面等着我,小麦苗不送啦。”这话是对麦苗说的,所以还在厨房捣腾咖啡的麦苗也转头微笑回应。
门一关,只剩下任鸽和麦苗两人。
习惯性的喝咖啡、看电影,一切显得分外和谐,甚至任鸽看电影看到哈哈大小时,麦苗还深情的喂她吃了一小口梨子。这种阖家欢乐的气氛一直维持到夜深准备睡觉。
任鸽洗完澡,正施施然的吹着头发,却发现卧室门正缓缓的关上。
“喂……麦苗”任鸽举着吹风机像个傻冒。
麦苗侧身探出半个头,淡淡的笑问:“干嘛。”
“不……干嘛。为什么要关卧室门嘛。”任鸽谦卑的问道,心底像个老年人一般的叫嚣,是想把我关外面是吧,肯定是想把我关外面是吧。
还是一脸无害笑容的麦苗指了指窗外:“冬天虽然天冷,但是地热开一个房间就够了,要节约资源。你进来的时候记得关客厅的地热。”接着她继续关门,关好之后还用心推了推,最后让任鸽听到一声让她伤感的锁门声。
半个小时后,依旧是卧室门口,像一只癞皮狗一样靠在门前的任鸽不紧不慢的敲着卧室的门,口中依次喃喃着:“小麦苗乖乖,把门儿开开”等幼稚的歌曲,想以卖萌获得欢心,以求得床上一半的席位。可卧室里的麦苗不外所动,让她只能把歌单换了又换,从深情gay歌《你怎么舍得我难过》到欢乐儿童摇滚向的《我的果汁分你一半》。
“唱得挺开心?”不堪魔音入脑的麦苗在凌晨一点零四分才打开房门,低头揶揄的看着拿着两只筷子,准备在门口敲出《国际歌》的任鸽。
任鸽见有可乘之机,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趴在了床上,还比了个“耶”的姿势。
“行,那你睡这儿,我去睡沙发。”麦苗倒是干脆,一副今晚本姑娘就是要和你耗上的样子,转身就到床上收拾枕头。却一把被任鸽拦住,抱进了怀里。
大约早就在等待这个拥抱,就算麦苗作势在挣扎,那力度和幅度,一看就知道只是花架子。
“不许闹了,小苗苗。”任鸽讲的内容虽然带有毋庸置疑的口吻,眼睛却看着麦苗睡衣里的春光,最后还忍不住还是埋头亲了一下:“真好闻。抱抱睡。”
“讨厌。”麦苗虽这么说,却任着任鸽抱着,捋毛一样摸着她的后脑勺:“不是要自己的空间吗?”
“又没说真要。说说而已。”
“不是要重温当年和小慢一起的同居旧梦吗?”
“白小慢的话干嘛当真,她就是羡慕嫉妒恨我们俩好,她还得回家隔三差五的被她家阿红打屁股。”
“那你为什么要和我分房睡?”
任鸽从麦苗的怀里抬起头:“我担心。”
“担心什么?”麦苗最喜欢看这时候的任鸽,糊里糊涂的没日常生活中必备的精明。
“这……”抓了抓脑袋的任鸽苦恼的笑了笑:“你也知道……我认识你之前就是个处……虽然看了那么多肉文小黄片,可是总会担心有一天姿势用尽,5555,你会离我而去。所以得有自己的房间勤学苦练一下吗。”
“哦……这样,好吧这也算是个理由。那你现在手里的动作一点都不像你在担心这事儿,反而有点乐在其中的感觉呢?”麦苗盯着任鸽抚着自己蓓蕾的手,恨恨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