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少年大窘,其中一个小受模样的,更是低下头晕色从脸孔红到了脖子上,但是还不放弃别扭地反抗一句:“我们十六了,不是小孩子。”
常宵哈哈一笑:“十八都是小孩子,还十六呢,加油长大吧!”转过脑袋,甩了甩飘扬美丽的发丝,继续用冷水泼脸,调节心情,调节那到此刻依然隐隐蠢动的yù_wàng情潮。
淡定啊淡定,所谓的淡定,便是这个时候用的啊!
不过,泼冷水降体温说来容易,此刻做起来却难,毕竟泼的位置不怎么好。
但是没办法,这里有外人,又没有淋浴间,常宵不想自diy再次难堪。
挣脱魔爪,再在蹲坑边上尴尬的不知真该继续还是出去的两少年注视下,呆了将近五分钟,常宵这才按捺下翻动的情-欲,终于真正淡定了下来。
甩甩额前被水弄湿的头发,小心翼翼地开门左右探了探,发觉那只臭鸟并没有bt到追到洗手间外来,这才快速地闪身溜了出去。
想了想,为免那家伙又寻过来调戏勾引,还是不要独自呆着为好。
身为小攻,常宵并不害怕别人的调戏,有人调戏你,证明你魅力足,这是好事。
但是,那个神秘男子凤起语,却不能归入常人的行列范畴。
常宵自小练过跆拳道,习过一些杂拳,跟人干过架,第六感觉也向来很准。
最近,尤其是今天,第六感觉告诉他,自己与那只美丽的臭鸟,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存在。
不是一个级别啊……
这一点,不仅仅是从对方的古怪力量中感觉到的,自己出肘、踢腿、各种身体动作还未完全动起来,那个绝色美丽的男人,就已经敏锐把握到了。
继而,轻松到随意的化解。
常宵有这样一种直觉: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要被吃掉。
所以,再怎么被对方所诱惑吸引,常宵都觉得,要赶紧避开那个男子为好。
可是,怎么避啊……
常宵苦起脸,有些为难抑郁,同时也有些莫名烦躁的割舍不得……
此刻,五月花y大厅中,舞会继续热闹着。
第一支舞早已过去,现在是大家自由组合跳舞时间。
常宵入内找到傲庭卓,仔细观察对方的脸色,讪讪着靠了过去。
傲庭卓正在桌旁喝酒研究孔雀蛋,看到常宵忽然一笑:“看你这样子好象刚在哪里偷腥过哦!”
常宵心虚,很不自在地别开脸,讪讪道:“哪有。”
怕傲庭卓追问,赶紧指着面前的蛋:“对了,你划这个蛋做什么?”
傲庭卓目光高深莫测的凝望着面前的孔雀蛋,反问常宵:“你觉得,这个蛋现在象什么?”
常宵盯着那蛋,看了半晌。
象啊,真象啊…真象小受白白的屁股啊……
但是出口还是得含蓄一点,优雅一点:“好象人体的一个器官。”
傲庭卓点头,然后拿起一根筷子,猛地插入蛋中的那条缝里。
常宵惊呼一声,以不可思议的目光望着傲庭卓。
好,好变态!
卓,他该不会迷上了吧?
擦汗,擦汗,可千万别找上本少爷做试验……
傲庭卓今晚情绪不佳。
戳完孔雀蛋后,目光不管飘向哪里,最后总会“不经意”地飘回会场中心,飘到那个头戴凤冠面具拥有强大气场吸力的绝美男人身上,装作随意地瞥一眼,再慢慢飘走。
如此,循环重复。
而戴凤冠的男人,却是目光不论看哪里,都会跳跃式的跳过傲庭卓这边。
却,不是不看他,只是用眼角余光默默观察他的反应。
不断地跳过,不断地偷偷查看。
常宵皱眉,傲庭卓与阎罗,不是分手了么?
两人现在,这唱的是哪出戏啊?!
真是,明明还很在意,明明还彼此喜欢着对方,偏生这般地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