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过来,我帮你涂药。”南宫看着安息说道。
“你确定?你的胳膊能行?我可没骨折,骨折的是你,还是我自己涂吧。”安息拒绝道。
“好吧,那你自己来吧。”南宫把药箱递给安息。
在安息涂药的时候,南宫一直盯着安息。安息感觉到了南宫的视线,抬头问道:“怎么了?干嘛一直盯着我看?想说什么?”
“你能不能别走?”南宫盯着安息问道。
是的,南宫和安息的一月之期在前几天就到了,而安息也想不起来如今已经过了几天了。安息觉得和南宫住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但是又觉得哪里怪怪的,所以就在前几天和南宫说了自己要离开的事情。
“给我个理由。”安息一脸严肃的说道。
“我喜欢你做的饭,我喜欢你帮我打扫屋子。”南宫说道。
“你可以找个保姆或者女朋友,她们也可以帮你做饭,帮你打扫屋子。”安息建议道。
“不要,我只想你帮我做那些事。”南宫有点放低声音的说道。
“可我真的要走了。”安息无奈的说道。
“为什么?你不喜欢和我住在一起?”南宫盯着安息问出了这个问题。
“没有不喜欢。还有,我离开跟喜不喜欢没关系,只是因为z大篮球联赛要开始了,每个院都要参加。之后我们院训练会比较多,在这里住不方便,在学校住比较好。”安息认真的解释道。
“好吧,那你回去吧。”话尽于此,南宫也知道多说无益。
说完,南宫就朝自己的卧室走去了。看着南宫离开的背影,安息觉得自己的心突然揪了一下,有点疼。
“但是这里毕竟不属于你,还是离开吧。”安息心里有个声音对他说道。
涂好了药,安息朝自己的卧室走去,关上了门,却没有反锁,不知是忘记了,还是认为没有必要。然后安息上了床,睡了过去。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安息看了看手机,已经10点了。安息心想,南宫应该上课去了吧?也好,不用当面告别了,等收拾完发个短信说一声好了。
然后安息就去卫生间洗漱,然后走到客厅。而这时安息却看到了一个不应该在这时出现在这里的人---南宫。
只见南宫坐在阳台的窗台上,上身穿着白色衬衣,下身穿着黑色牛仔裤。闭着眼睛,戴着耳机,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好不和谐。安息一直知道南宫长得帅,但此刻看着这幅画面,安息的心又不自觉的漏掉了一拍。
仿佛受到诱惑,安息朝南宫走去。待安息走到南宫身旁,南宫睁开了眼睛,然后从窗台上跳了下来,站在安息面前,低头看着安息(是的。安息1.80的身高,但还是比1.85左右的南宫矮了一点),然后右手摘下一只耳机,戴到安息的耳朵上。
to you
te e more)
your love e
over and ain
i try to tell ould never be han friendhe while, in e feel
lyin’o you
tio fly
needing you ore and more)
......
音乐从安息的耳朵传到安息的脑袋,又在安息的心脏那里不断回荡。
安息没有说话,也没有移动,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听着南宫正在听的歌。
一曲结束,安息看着南宫问道:“这是什么歌?”
“好听么?”南宫不回答反问道。
“好听。”
“好听就好,歌名有机会你会知道的。”南宫笑着说道。
安息不再问这首歌的名字,既然南宫不想说,又说自己总有一天会知道,那自己就相信会有那么一天吧。安息也不知道这种信任从何而来,但安息想,既然南宫这样说了,自己就应该相信:那一天一定会到来,而自己等着就好。
世上就是有那么一个人,你会毫无理由的相信他说的话。而南宫就是安息的那个人。
“对了,怎么没去上课?”安息朝南宫问道。
“为了等你,为了送你离开。”南宫回答。
“谢谢。”
......
“呐,问你个问题:既然你打了耳洞,为什么不戴耳钉呢?”南宫看着安息问道。
是的,安息是有一个耳洞的,就在南宫为其戴耳机的左耳,而安息想南宫也是在他为自己戴耳机的时候发现的吧。这个耳洞是在高三下学期打的,而安息之所以去打这个耳洞是因为安息曾经在某本书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每打一个耳洞,就是在心上留一个孔。而在和那个女生分手之后,安息迫切的想要在心里留下点什么,于是就去打了这个耳洞。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安息忘记了当初打耳洞的心情,也就不再戴耳钉了。
“因为没耳钉。”安息不想告诉南宫实情,或者说安息早已认为那个实情没那么重要,于是如此回答道。
“我送你,我送你一个耳钉,你要戴。”南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