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海中学对面的一间咖啡馆里，孙哲和云瑶坐在一起，他们对面坐着的是王漠。

云瑶拿出笔和笔记本，孙哲才开始对王漠开始询问：“你叫什么？”

“王漠！”王漠据实回答道。

孙哲：“你和洪芳认识吗？”

王漠：“认识，我和洪芳是同学。”

孙哲:“听说你喜欢洪芳？还追求过她？”

王漠：“是，我是喜欢洪芳，也追求过她，可她心里喜欢的不是我，是我的好朋友欧子睿。”

孙哲：“你恨她吗？”

王漠：“恨，常言说得好，爱之深，恨之切，爱和恨是相互的，我爱洪芳，但也恨她。”

询问到这里，孙哲从王漠的眼中看到了爱恨交织，如他说的那样，爱恨都是相互的，有爱才会生恨。

给王漠做完笔录之后，孙哲和云瑶就离开了咖啡馆，但王漠却没有就此离开，他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愣的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也不知道坐了有多久，等他回过神来，却发现对面坐着一个人，是他熟悉的，欧子睿。

“子睿，你什么时候来的？”看着欧子睿，王漠眼底闪过一丝惊愕。

“来一会了，见你坐着发愣，我就没有打扰你！”欧子睿淡淡的望着王漠，问：“刚才那俩警官问你什么了？”

“也没问什么，就是问了我和洪芳的关系！”回答欧子睿的是王漠轻描淡写的话。

“你和洪芳的关系？”欧子睿挑了挑眉，似是想到什么，他追问：“王漠，你实话告诉我，洪芳是不是你杀的？”

洪芳是不是他杀的？听着这话，王漠淡然的脸上扬起一丝冷笑，他没有否认，点头道：“你问的好，洪芳是我杀的，她该死，我那么喜欢她，她却偏偏喜欢你，屡次拒绝我，我不甘心，扪心自问，我除了家世不如你，哪方面比你差了？”

欧子睿显然没有想到王漠会坦诚杀害洪芳，他决定将计就计，“王漠，就算洪芳多次拒绝你，你也不该杀了她啊，要知道杀人是要偿命的，你不懂法吗？”

“我当然懂法，也知道杀人要偿命，但是洪芳死了，我的心也跟着死了，这样生不如死的活着，我愿意吗？”被欧子睿这样一问，王漠的情绪有些激动。

“王漠，杀人偿命，去自首吧！”看着情绪激动的王漠，欧子睿无奈的叹息一声，好言相劝道。

“自首，我会去，但不是现在！”王漠有想过去自首，但还不是时候，他还有未了的心愿要完成。

说到这里，王漠站起身，准备离开，刚走了一步，欧子睿的声音适时的传来，“王漠，想想我刚才说的话，自首才是你赎罪的唯一方式。”

王漠听了，没有说话，只是径直大步离开。

王漠走后，欧子睿从裤袋里拿出录音笔，刚才他和王漠的话都被录了下来，这是他来之前就准备的，就是为了套王漠的话，却不想他坦诚了杀害洪芳的真相。

洪芳是王漠杀的，这是欧子睿今天得到的意外收获，他真心不想好兄弟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最终还是拿出手机，给凌华晖打了通电话：

“喂，凌叔叔，我是子睿，有时间吗？我有事情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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