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好玩的地方给少爷说说,失忆了之后还没出来逛过呢。”
要让花生想,他还真想不出来什么好玩的,失忆的是少爷又不是自己,京城里有点意思的地方花奕都带着花生玩过了。
花生哼哼唧唧的半天,也没说出来一个地方,花奕恨不得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全是浆糊。
“我知道了少爷!”
花生突然呜嗷的一嗓子,吓的花奕蹦了一蹦。拿扇子敲了花生脑袋一下,语气不善的说:“喊什么喊!少爷又不聋!你知道了就说呗!让你吓出心脏病了。”
心脏病是什么病?
花生看着少爷黑黑的脸色,明智的没把这句话问出口,赶紧转移话题道:“咱们可以去茶话楼啊少爷。茶话楼每月的第一天都会举办诗酒茶大会的少爷,胜出的人在当月可以免费在茶话楼喝茶听段子啊少爷。”
“茶话楼?讲故事的茶楼?”
花生挠了挠脑袋,“也差不多可以这么说吧少爷。里面有点像是酒楼似的少爷,但是菜的样品少啊少爷,一天只供应几样少爷,酒也只有一种啊少爷,反而是茶叶多的很少爷,几乎所有民间茶都有啊少爷,茶话楼泡出来的茶也耐喝少爷,久而久之大家伙就都爱往茶话楼去了少爷。而且每月第一天举办的诗酒茶大会也吸引很多人呢少爷,倒不是差那点儿彩头,只不过胜出了怎么着也是脸上光彩啊少爷。”
花奕被花生这一连串的“少爷”弄的有些头疼,但还是对茶话楼起了兴趣,“有点意思,那走吧,你把马车停哪了?咱俩就去茶话楼。”
花生呲了呲小虎牙,高兴的答应了一声。自己以前就想去看看茶话会,央了少爷好几遍,少爷都说对那些咬文嚼字的东西不感兴趣,没想到少爷失忆了一回,倒圆了自己的心思。
等到两人赶着马车到茶话楼门口时,里面已经坐满了人,各个都兴致高昂的议论纷纷,有的期待今晚的故事,有的期待在一会的诗酒茶大会上大显身手。
花奕一路走进来,很多人都惊异的看着他,很是不理解,一向对诗词歌赋嗤之以鼻的花小少爷,怎么会来到这茶话楼来,还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打发了第六位上来打招呼的人,花奕拽着花生问:“我以前和这些人很熟?”
花生也有些茫然,摇摇头道:“不…不熟啊少爷…哎?今天他们怎么都过来和你说话呢少爷?好奇怪啊少爷!”
拍了拍花生的脑袋,“不熟就好,我一个都不认识,要不然叫不出来人的话太尴尬了。”
正说着话,又走过来了一行五人,眼看着直奔自己而来。花奕刚想避过去,花生却趴在他耳边小声道:“这就是您以前的朋友们少爷。但是我感觉他们都不是好人啊少爷,虽然表面上听您的话,实际上惹出了什么祸都会推给您的少爷,您一定要当心啊少爷。”
花奕听这话心里有些了底,用扇子捅了捅花生,提醒他别把不喜的情绪明显的摆在脸上。
“花少爷,怎么好久不见您找我们玩了啊,大伙都有些不适应了,对不对啊?”
为首的人贼眉鼠眼的挨到花奕身边,谄媚的道:“花少爷,听说红柳院新招了一批姑娘,那身段,啧,个顶个的fēng_liú,花少爷什么时候去看看啊?”
花奕有些厌恶的听着这人在自己身边说那些下流的话,想着怎么罚罚他,眼睛一瞥就看见了不远处的褚牧。心里一乐,这可真是瞌睡来了枕头。
“嘿!褚牧!”
花奕喊完,见褚牧眼神四处寻找,连忙挥手,“这儿,来这儿啊!”
有些诧异的看到叫自己的人是花奕,褚牧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
“花少爷这是痊愈了?怎么有空来这儿了?”
花奕翻了他个白眼,神神秘秘的趴在褚牧肩头说了句话,说完还对他挤了挤眼睛问道:“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褚牧一头雾水,自己什么都没听到啊?
“哎呀,装什么呢!”花奕一脸“我都懂”的表情看着他。
没、没装啊!真的没听到啊!
过来叫花奕的人也一脸猥琐的表情看着褚牧,这种“天知地知你知他知我不知”的感觉让褚牧烦躁极了。
“我真的没听到!你再说一遍?”
花奕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那个猥琐的男人,见那男人对自己点头,就趴到褚牧的肩头把话又重复了一遍。
褚牧抓狂!这特么是说给人听的事么?自己把内功都运行了还是一根毛都没听见!逗我呢吧!
花奕也有些不耐烦,对着褚牧大声喊道:“我说,他要带你去红柳院看新来的姑娘!让你挑个方便的时间!这回听见了没!”
听见了-_-#,不光自己听见了,整个茶话楼的人都他妈听见了!
见到众人都目光暧昧的看向自己,褚牧这么厚脸皮的人都臊的要钻到地缝里去!
逛窑·子不算什么大事,哪个男人没去过?主要是你说出来就不好听了不是。
而且自己自从回京之后就没进过那地方,现在搞的像是自己什么人一样!褚牧咬着牙看着那个一脸猥琐的人,狠声道:“你他妈的想去红柳院是吧!我让你在里边待个够!”说着一挥手,后面走上来一个人扣住了他,褚牧恨恨的道:“把他给我扔进他说的那地儿去!不满十天不许出来!”
“是!”属下答应了一声,拎着脸色苍白的人走了。
褚牧犹不解气,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