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泰粟安然的熟睡着,这也是楚玉惜做的,万一人中途醒来多不好,即使自己设了结界。化解半妖的过程很痛苦,俞朗的修为气息一点点衰弱,眼见着身上就露出了死气,这是大限将至之相,已是不好了。最终,俞朗将手放了下来,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从体内取出那颗妖丹,递到楚玉惜手上。低头看着风泰粟摸了摸脸袋,然后转头出笑脸看向另一个房间,那是风玲珑睡得地方。“谢谢”
“那个事情解决了,怎么样?”姬子炎一早醒来感觉浑身酸痛,再一想自己昨晚竟是不知不觉睡着了,也不知道事情怎么样,有没有解决。看到从房间从楼上下来的楚玉惜立马上前问道,同时下来的风泰粟几人也是一脸急迫。楚玉惜靠在沙发上,淡淡的开口道:“已经解决了。事情是这样的······”
“所以说,是妖孽作祟,伤害了风家上下,还害得俞朗也被杀害了。”听楚玉惜说完,风玲珑捂住嘴,踉踉跄跄的站起来便要向楼上跑去。俞朗,俞朗······
楚玉惜并没有把事情真相说出来,毕竟罪魁祸首已经去了,再说出来也不过是徒添伤痛,让活着的人更是悲愤,尤其是风玲珑和风泰粟。毕竟丈夫、父亲竟是妖怪,还是害了家人的罪人,这让他们如何自处。这样想着,楚玉惜便换了些内容,说是俞朗发现了些什么跟自己说了说,自己下午一查也就确定只是一般妖孽前来犯事。只不过妖孽太狡猾,挟持了走出房门的俞朗,然后俞朗被害,妖孽也被自己灭了。为了可信度,楚玉惜还拿出了一封俞朗藏着的亲笔信,里面记录了自己发现蛛丝马迹的线索,然后如果自己被害,就赶快离开的话语。日期是前几天的,让几人一看更是相信了几分。当然,也是楚玉惜伪造的。
事情到此解决,离开前楚玉惜将一束狼毛递给了风玲珑,也没说什么,就是表示这会保佑她的,便转身离开了。风玲珑最后将这给了风泰粟,觉得自己现在这样也无所谓了,儿子更重要。看着向卧室走去得母亲,风泰粟知道她还在伤心父亲的离世。这样想着,风泰粟看了眼已经远去的车子,眼神复杂的回头紧紧握住手中的狼毛,默默的留下眼泪,爸爸。
“喏,我说事情真是这样?”姬子炎双手握着方向盘,转过头问道,自己总觉得这事还藏了些什么,感觉怪怪的。楚玉惜瞥了他一眼,低下头,摆弄手中的一颗珠子:“就这样,不然你还想怎样?”姬子炎转回头看向远处:“我也说不清,不过就是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让我想一想啊,理理顺再说。”
楚玉惜没理他,自顾自的把玩着手里的妖丹。原来妖丹竟是这样,长见识了。楚玉惜试着感受了一下,这颗妖丹能量并不是很大,不过还是有些用处的。具体有什么用,一时没想好,毕竟自己又不是妖修,吞不了这颗珠子,不过化解一二,总是能用的。楚玉惜将其往口袋一塞,至于去哪,你知道的。
古意心里也是模糊有些想法的,仔细回味了一下事情的起始、经过与结果,脑袋里突然炸开了一个雷。“啊!”“怎么啦?”看到身边的人猛地一叫,楚玉惜不解的问道,一惊一乍的,吓人。“呃,没什么,就是有些饿了。”古意晃了晃脑袋,摸摸肚子,有些不好意思。
“就是这里。”一道嘶哑的声音回响在竹林间,被风吹得有些破漏。“是的,就是这里。上次来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了,不过当时一不小心着了道,才没及时发现,这段时间一想,就有七八分把握。不,是十分。”谄媚的声音斩钉截铁的保证到。“哦,是嘛。”拖长的声音带着一份韵律,却无端显得阴冷,接着便没了声音。
“无能的人啊,就是愚蠢。犹豫不前只会错失良机,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唉,让我空欢喜一场,你说怎么办?”一声叹息满含失落,一旁的人却胆战心惊,满心后悔:“对,对不起。我不要灵丹了,我先回去了。”自己怎么这么鬼迷心窍,瞧这架势就不是好相与的。该死,是谁捷足先登,怎么这么好运,也不等等自己。“嘛~看来你得补偿我啊,嘿嘿。不过你该感到荣幸。”一声低笑,狂风鼓起,呼呼作响。“不!不!不!你这······”未尽的话语掉落,湮没在冷冽的寒风中,只余一赔黄土。
一束冷光向山下望去,仿佛透过层峦叠翠在看这些什么。不多时,一个转身终是离去。楚玉惜向车窗外看了一眼,窗前只有快速倒退的景物,什么也没有留下,除了自己模糊的脸庞。
☆、观望渡劫
时间很快到了学期末期,还有两周不到,就要放假了。学校里的大家,既充满着将要解放的快乐感受,却又时刻紧绷着步入考试的紧张心理。图书馆里的人也明显增多,热热闹闹的进进出出,捧着书本专心致志的刻苦看着。楚玉惜从这经过,有些感慨,这临时抱佛脚的人还真多。
现在的楚玉惜每天都回到自己的家中,寝室也不再住了,大家对此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一是习惯了,人原本就三天两头不在校的。二是毕竟在校外住的人也很多,这并没有什么。三是反正明年开始大家都要各自分开,有自己的打算和生活,早几天晚几天没什么区别。秦歌、慕百里、古越傅三人其实在外面也有地方供他们歇息,不过因为因为各种原因住得比较少。
这两个多月,楚玉惜时不时的就会静坐修炼,一旦沉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