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茨睁大了眼的时候又把银子全部交给了云暮笙,半推半就地把他退出了门,
“哥,你快去吧!”
门吱呀关上,春风这才笑眯眯地转过头来,
“说吧,什么事儿。”
“把你糖葫芦分我一个!”楚茨也没皮没脸的,大爷一般使唤春风。
春风又塞一个进嘴里,“凭什么啊,你说给就给。”
楚茨眼珠子滴溜溜一转,
“你给我吃个糖葫芦,我给你一个蛊种。”
春风昂着脑袋想了一会,“成交。”
将糖葫芦串塞他嘴里,给他喂了一个。
楚茨嘎巴嘎巴几下子就把糖葫芦嚼碎吞下了毒,平躺在床上还像鲸鱼喷水一般啵啵啵吐出几个山楂籽,末了满意地咂咂嘴。
“你怎么知道我要单独找你。”
春风揉了揉鼻头,
“冲我挤眉弄眼的都快把整张脸皱一起了,又把你阿姐支了出去,你还想怎样。”
楚茨笑了笑,“我还真找你有事儿。”
春风砸吧着糖葫芦,“你说。”
“能不能让我的蛊里,有你的毒。”
“啊?”春风没听明白。
“就是把我的蛊和你的毒用某种办法结合起来。”
“你的蛊里面不是也有毒吗?”
楚茨撇了撇嘴,“翻来覆去都是那些花样,不给劲儿。”
春风思忖了一下,眼睛也亮起来,
“倒是可以给你试试,不过你得多给我些蛊种。”
两个少年一拍即合。
“诺,这个就是给你下的蛊,让你身上奇痒无比,最后窒息而亡。这个,生于筋脉之中,练武之人必定因它而废。还有这个,可以让你改头换面。还有还有,这个最厉害,可以操控人的神智,中蛊之人必定对你言听计从……”
楚茨打开腰间的竹筒,对里面的蛊种如数家珍。
然后用黄纸包好递给春风,
“黄纸是定符,要引蛊虫出来,就烧了这玩意兑水。”
“那怎么让他们认主人啊?”
楚茨摆摆手“这些小玩意儿你用血喂他们一次就成。”
春风惊,“还有什么大玩意儿?”
楚茨一脸骄傲之色,
“多得去了,只要是通灵的动物,我都能给炼成蛊。就你那只秃鹫我都能炼,你信不。”
春风像是发现了新世界一般,
“蛇也可以?”
楚茨得意洋洋地昂着脑袋,
“那可不,就是最厉害的毒蛇,我都能炼。不过这儿没有。”
春风眼睛里大放异彩,“那你能不能给我整点蛇毒,最毒最毒的那种。”
楚茨一听便知道他要做什么,笑得十分邪恶,
“没问题啊。”
然后推了推一脸傻笑的春风,一脸跃跃欲试
“把你的毒也给我瞧瞧呗。”
春风身子一抖,从袖口滚出来几个小瓷瓶,又从怀里摸了不少东西出来,在两人面前摆满了。
“这次出来没带多少。这个是通魂散,这个是草蝎丸,这个是白礵露。还有这个,叫寒岁,你可别用手碰,手烂掉我可不管。”
楚茨小心翼翼地看着那些药丸子,和春风一样,脸上都是忍不住的兴奋。
“诺,这些给你玩。”春风大方的把一些药丸子装到小瓷瓶里递给楚茨,又装了几滴白礵露给他。
“这个是寒岁的解药,其他的都没解药。你要是不小心中了招,就先把这解药含着,再来找我。”
“我上哪儿找你去啊。”
“云剑山庄知道吧,去那儿来找我。”
没成想楚茨傻傻地摇了摇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