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吃瓜群众,听这话,都为之一愣,
而端木赐,更懵,下跪磕头还不算跪……舔么?
端木赐面色无比难看的看着刘球,“你到底什么意思?是杀是刮,给句痛快话!”
刘球用一种鄙视的眼神,看着端木赐,“一看你语文就是小学数学老师教的,跪……舔是什么意思不懂么?就是跪下来……舔!”
舔字念得声音很大,刻意咬着念。
端木赐眉头紧皱,“舔什么?”
“当然,是舔鞋了!”刘球一瞪眼,否则能叫跪……舔么?
端木赐脸色顿时一变,变得前所未有的难看,凄声道:“你、你欺人太甚!”
“恩?”王灿声音起伏一下,眼神看向他。
端木赐察觉到王灿的眼神,脸上顿时又疼了起来,心头一抽抽,恐惧的把接下来想说的话,都憋了回去。
但是,真让他跪……舔,他着实做不出来啊!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那么恶心的事,想想,真不如死了算了。
于是,端木赐,将求助的目光,落在了托尔斯的脸上。
“托尔斯,帮帮我。”端木赐虽然知道,王灿既然敢收拾他,就不会在乎托尔斯的威胁,但是,他还是充满希望的看向他,哪怕有一丢丢希望。
看着端木赐的目光,托尔斯想了想,向王灿开口了,“他已经下跪磕头,你饶了他,我们俩离开,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我保证不追究这件事……”
他话还没说完,
陡然一声低喝,便打断了他,
“闭嘴!”
王灿目光一寒,他没有现在收拾这个白人,可不是真的害怕了蟹子党,而是,他将重头戏,都放在后面,这个张嘴闭嘴都忘不了贬低华夏人的白人,今天不让他少层皮,他就不配叫逼霸!
托尔斯被这一声低喝,给喝的一愣,他还以为,王灿已经怕了蟹子党,不敢拿他如何,但现在他看到王灿眼里那一闪而逝的冰寒,顿时,心头升起一股极为不妙的感觉。
王灿回头,“刘球,继续!”
“好嘞!”
刘球嘎嘎一声怪笑,看着端木赐,陡然一低头,伸手就将脚上的鞋,给脱了下来。
然后,
施施然,甩手一丢!鞋子落在端木赐怀里,在他那白色运动衫上,留下一个大黑泥印子。
然后,刘球还轻飘飘的说了句话,“呐,舔吧!”
这一刻,端木赐的面色,别提多难看了!
连托尔斯,都一脸嫌弃的表情。
人群,看着这一幕,都差点没笑喷了。
一个个看着端木赐,幸灾乐祸的道:“快舔吧,谁让你装逼,装逼不成就得被草,没跑儿!”
“快点,别墨迹,像个爷们一样,去舔那鞋吧,哈哈!……”
听着你一句我一嘴的吆喝,蕴含着无比的讽刺,端木赐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双手捧着刘球的那只臭鞋,老bj布鞋,因为是夏天,鞋面上沾满了灰尘甚至是泥巴,端木赐看着它,可以清晰的嗅到,一股浓浓的酸臭味儿,飘入鼻孔里,引的他胃里一阵翻涌。
“横死竖死都是死,玛的!”端木赐心里一发狠,强忍着那股要吐的冲动,勉强的将舌头,伸出一个尖来,表情如同食……屎一般,找了一个鞋子表面最干净的地方,如同蜻蜓点水般,快速的舔了过去。
然而,他的舌头,还没舔到,
却有一股更加浓烈千万倍的气息,‘呼’的一下,汹涌而来,突兀的就将他淹没,
“雾草!”
端木赐心里大骂一声,双眼顿时就湿了,差点没晕过去。
这味儿,太特么浓,都辣眼睛!
“老天爷啊,落下来道雷,劈死我吧!”端木赐心头一声吼,这一刻,他无比后悔,你说他为什么就那么小心眼,看到肥乐和张阳,就没忍住,让托尔斯把人给揍了呢?
现在好了,一时痛快了,结果承受后果时,直恨不得想去死。
“刺溜!”
就是心头这一声吼,端木赐似乎知道老天爷不会劈死他,借着这一股气,眼睛一闭,舌头就在那鞋子上舔了一下。
咸的!还带土!
这是那一刻的感受!
舔完了,端木赐浑身一哆嗦,赶紧就把那臭鞋,一甩手,给撇了。
“哈哈!……”看着这一幕,围观的吃瓜群众,发出一阵阵大笑。
“活该,让你作!”
“味道如何?味猛辛辣吧?”
“哈哈!……”
端木赐听着这些话,不堪忍受,一转身,就要走。
然而,
“慢着!”突然一声呼喊,将他叫住。
端木赐转头一看,是王灿!
“你还要干什么?”他看着王灿,面色阴沉如墨。
“哎,我看刘球说的没错,你的语文,绝比是数学老师教的!”王灿叹了口气,还摇摇头。
人群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端木赐也愤怒的看着王灿,莫非,这家伙要耍赖?
王灿又开口了,“跪……舔,跪……舔明白么?哦对,你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来,我给你解释解释……”
王灿话还没说,
“嗷草!……”一声歇斯底里的嚎叫,将王灿打断,
端木赐是泪流满面,一声吼,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这一刻,他真恨不得给自己两嘴巴子!
“哈哈,哈哈哈!……”人群一愣之后,爆发出震耳欲聋的阵阵大笑。
这一刻,所有人都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