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面前的男人看起来面无表情,实际上却绝望而又可笑。这样看了许久后,他从衣服内侧里拿出一把军用的匕首,对着镜子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条长长的血口。他划的并不深,血液只是沿着那条线慢慢的浸了出来,顺着皮肤滴到了洗手池里。
接着,血液越流越少,泽莫等了三四分钟后,将水龙头打开冲走手臂上的血迹。
血液被冲走了,泽莫的手臂上什么也没有,没有血液,没有刚刚割出的伤口,连伤口的痕迹也不复存在。
泽莫蹲了下去,他将头靠在了洗手池的边上,默然无语。
外面快银敲了敲门:“喂,你还好吗?”
“好得很。”泽莫回答,他站起身,将匕首重新放进衣服内侧,打开了门。快银正站在外面,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