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于后面的工作人员们不再敢向前,小心翼翼地退出地宫赶紧叫救护人员来抢救。
八个人掉入了山中的某一处地方,现在没有事不代表就没有危险。
“俺滴娘哟!这没死还真是神气呐!”半埋于松土中的人们纷纷坐起身。所幸无人员伤亡,但此时众人离方才的山壁碑文的地方已较深远了。
“大哥……你行行好,别再看我了行吗?”导游正巧与刚才那位追于后面的青年男子紧挨坐着,此时他被青年男子一直盯着有些惊吓到。
“我们最好离开这儿,你们是什么人,待会出去以后再解决问题。”青年男子板着脸脸上与众人一样都有不少的尘土在上面,听到导游说话眼睛移向他处冷冷地说着,旅客们吓得赶紧往同一个方向躲赶忙远离他。
“他……他现在没有那么多人了,我们不用怕他。”大汉死到临头了也不忘嚣张一回。
“你们现在最好不要有什么轻举妄动的行为,否则……”青年男子话未说完,结果众人脚底下的土又松了。
“啊!!!”再一次往下坠落,此次可无上次那样幸运了,八个人皆轻重伤势都有。
此时八人都落于最底下的土地中,而且还是在山峡外了。有几人由于伤得不轻痛得叫嚷了起来。
“怎么样了姞恁?”岳谨爬向姞恁的方向而去。
“我头有点昏昏沉沉的,不过待会应该就会没事的。”姞恁半躺于山壁旁。现今众人所处的位置是在山峡外围,所以岳谨清晰可见姞恁脸上被山壁所划下的道道血痕。
“导游,你有带什么医用物品吗?”岳谨看向不远处的导游问道。
“我有带,你先拿着去用。谁还需要吗?”虽此行程签了合同伤亡不用负责,但导游还是很关心游客们的。毕竟是一个有良心的人嘛。
“你们不是来盗墓的?”青年男子问着导游。
“我们盗个屁啊!不过是走错道儿进了盗墓开的小道而已。”导游有些激动地说着,而后又可怜巴巴地看着青年男子道:“我们真不是来盗什么墓的!求求你,不要抓我们。”
“此事真不是我说了算。你们等会有人救出去后,就带你们去审问一趟,若真无何事,自然会放过你们。”青年男子看着岳谨手脚笨拙,便好心地抢过他手中的东西替之解开。
“还真是谢谢了。”岳谨瞬间对眼前的男子起了好感。
姞恁可是明白青年男子的心事,笑而不语,表情看起来却没有丝毫笑意,因为脸上有伤,根本就不可能笑得明显。
“我现在想睡会儿,岳谨你可以给我当枕头吗?”姞恁是真的想睡觉,但周围全是石子不然便是土堆,所以只有委屈岳谨来当枕头了。
“你朋友他都受伤了你还让他当你的枕头?不如找那些没有受伤的。”青年男子脱下外套靠于山壁,眉头紧凑着看来也是受伤了,而且还不怎么轻,不然不可能表现出来。
“你也受伤了?”导游慈悲之心,赶紧给青年男子上药。
“不碍事,我当兵那么多年,还怕这点小伤。”话是这么说还是让导游给自己上了药,在这种地方也确实要小心,不然感染了就不好。
姞恁本是想跟着大汉与青年男子做对,谁知听到说是当过兵的,吓得把旁边的人的背包当枕头了。
* * *
此时离旅行团坠落山峡底已有两天了。
一座深山寺庙内,香客人山人海。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坐于台阶上等着人,结果被香客们一个不慎踩到了脚,顿时失去了睡意,睁大双眼直盯着前方。
“报应,报应!”男子嘴里轻声喃喃着,赶紧坐直身子把墨镜摘下。
“走了。”庙内走出一个与墨镜男子有点相似,同时穿着中国风亚麻长款女外套的男子,男子从旁边经过,看都不看他一眼。
“啊……”墨镜男子指着走在前面那男子的衣服有些咋舌。“你怎么穿祝你来这住个几天就变样了?虽然我知道你男女都看得上,但不至于这样吧?姜敏如你要分了吗?”
“我是想分,但是她会走吗?这衣服是奶奶的,我的衣服都还没干,所以她就借我穿了。徐君,家里是又出什么事了吗?”男子问着弟弟,直走向停车场而去。
由于人太多的缘故,男子被几些人推搡来推搡去的都有些恼怒了。
“就是想跟你说件事,听说姑妈家的那个小子他有危险了。”徐君得意地笑着,被人群推着还有些乐意,正笑得正欢间,谁知面前站着一位老师太。
老师太一脸严肃的表情,伸手便往徐君的头上弹了一下。
“奶奶我错了,我错了!”徐君捂着头退后了几步连连道歉。
“怎么叫人的?!他是你的谁?兄长有危险只有你这种没良心的人才说得出这样的话!当初我不在你们身边你是怎么向我保证的?这才多少年就给忘了?才十年呐!”徐家奶奶刘静气愤地低声吼着徐君。这小没良心的这么对兄长说那种话,想想都伤心。
徐家奶奶当初本是徐家的当家人,但在三十年前徐君的父亲因为娶了一个生了两个女儿的女人,就为此与她离婚了。刘静当初是极力阻止的,还威胁儿子如果敢离了就出家不再回徐家,可最后还是离了婚。
之后没有多久,那个女人看到老公娶了别的女人还生了儿子便受不了爱人的抛弃,带着所有的不甘与怨恨跳江自尽。刘静把俩个只有三四岁的孙女送到了远嫁他乡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