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老叮当在外头挖矿的时候看到你进来了。”
李曦退了人妖以后进了老叮当的仓库势力,整个势力就他和老叮当两个活人,剩下的全是老叮当的小号。老叮当也是个传奇人物,听李曦说他是个正正经经的退休老干/部,玩个十万装评的大荒火,也是个手残,别的一概不会,每天上线就两件事:花钱,开各种各样的箱子;挖矿,漫山遍野的挖矿。打开s服的寄售,随便你搜什么东西肯定有老叮当和他的小号挂的;师门材料用得到的原石、切片、颗粒还是老叮当和他的小号挂的。
李曦又问:“你没告诉我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
我说:“你真的看不到旁边还站了这么多人?”
他说:“卧槽,你别吓我啊!哪还有其他人?”
我说:“大哥,麻烦你开一下驯鹰好吗?”
“怎么了?”他开了迅鹰疑惑地环顾四周,顿时被震慑得浑身一颤,“妈呀,怎么怎么这么多魍魉?”
“不用这么客气,叫姐姐就行。”我说,“这下你懂了吧,赶紧走,别妨碍我唱空城计。”
他说:“就你一个冰心?太冒险了吧?”
我说:“还行,老子很久都没这么刺激过了,你快走吧。”
他说:“我能飞起来围观吗?我从来都没见过这么一群魍魉同时自爆。”
我说:“随便你,飞到个安全的距离就行。”
“好嘞。”李曦上马飞到了半空中,不抬头就看不到他。
五仁月饼在yy问:“曦酱来干嘛?”
我开麦说:“吃饱了,没事做,来看热闹。”
五仁月饼说:“打不打妖魔?”
我说:“不打,这个台子,我们不要了。”
五仁月饼说:“好,两点了。”
我说:“他们,人来了吗?”
五仁月饼说:“还没,你放心吧,香菜月饼在神石盯着呢。”
我说:“好。”
又过了一会儿,妖魔都出了两拨了,还是没人来,我问:“人来了吗?”
香菜月饼打了个哈欠说:“还没,鬼影子都没看到一个。”
这时我们势力却乱成了一锅粥,全在骂娘,我还没来得及问怎么回事,庒予乐跑到老红军的频道骂道:“卧槽!煤老板疯了啊!”
我说:“怎么了?”
庒予乐说:“菜场、聚义和钱包各分了两个队给酷刑,一共10队人,他们又兵分两路,煤老板和小秘书各带一路来打鼎湖和白水台了!我们只有三队人在台子里,根本扛不住!已经被清了一波了!”
五仁月饼骂道:“卧槽,什么情况?!”
我说:“先别急,我看看,荒村这里一共,有三个队。”
五仁月饼说:“你们快决定是分两队去支援还是从现在开始打妖魔?起码要守住一个台子。”
庒予乐说:“过来也是送死,不如把荒村台子守住。”
五仁月饼说:“怎么不叫联盟其他势力帮忙?”
庒予乐说:“他们都有台子,现在叫人来等于调虎离山。”
我说:“那你们怎么办?”
庒予乐说:“煤老板和小秘书霸着台子不肯走,我们只能硬着头皮和他们对推。”
五仁月饼:“你们快走啊!”
庒予乐说:“不行!谁也不知道打完我们这波,煤老板会不会去打其他台子,我们必须在这里吸引他们的火力。”
我顿时火了,摔了鼠标吼道:“去他麻痹!五仁!带上你的魍魉跟我走!”
庒予乐问:“你要干嘛?”
我说:“干嘛?他不让人妖好过,老子要他们整个联盟都别想有台子!”
☆、把他们全炸成帕金森!
这一句话掷地有声吼得我嗓子都劈了,尾音分了三道岔,等了半天却没人理我,yy里鸦雀无声,我问:“你们,想什么呢?给个说法啊!”
“唔!吓了我一掉!”五仁月饼说,“芷莘叠叠今天好~man~好~威风啊!声音特别有磁性!”
我说:“我一直,很man,好吗?是你,不懂,欣赏。别打岔,乐仔,怎么说?”
“妈的,台子不要了,干/他!”庒予乐一锤定音。
我说:“别怂,就是干!”
五仁月饼说:“哦哟,你们今天终于吃对药雄起了?平时丢是光逼逼不动手的。”
我说:“尼玛,你和我一样,在野外,跟煤老板,单独杠上,互相恶心了,五分钟,你砍我伤害三位数,我戳你两位数试试?你也不会喜欢,跟他动手。”
我们三个并非天生战犯,如果不是煤老板莫名其妙恨上了庄予乐,非逼得他出来打架,他现在已经步上了老叮当的后尘,挂机挖矿做手工;而我肯定还在打战场骂人刷副本;黄学平就更纯粹了,泡妞,泡妞,泡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