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伟哈哈大笑起来,那根疲软的黑色东西伏在一片杂毛中随着他的笑一抖一抖地晃着,看着让人作呕。
“周总监,这个造型真适合你,你一定要看看。”
说完便去拿周鹭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给周鹭拍了一张照片放到他面前,满嘴恶臭地继续说,“你看,这样比你平时好看多了,你就适合被人绑着操。”
周鹭闭着眼睛别开脸,不想看到照片更不想看到孙大伟低俗变态的丑脸。
孙大伟却很不满意他的表现,脸上表情变得凶恶起来,一抬手几个巴掌重重地抽在他大开的yīn_jīng和yīn_hù上,那片嫩肉瞬间高肿起来。
周鹭仰起头低低的哼着,浑身都颤抖起来,脚尖绷得发白,下面一阵又一阵的火烧麻木感传向四肢百骸,有种说不出的痛苦和难耐。
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孙大伟又笑起来,“周总监,让我再兴奋一点啊。”
说完扔了手机,两只手一把搓在周鹭满是血水的胸口上。那里之前被孙大伟抽得皮开肉绽,现在周鹭只觉得孙大伟肮脏的手在他的血肉里重重地刮着,痛得脸上的肌肉都开始抽搐,眼前又出现阵阵晕眩感。
周鹭渴望着解脱,很希望孙大伟下手更重点让自己疼死过去,或者直接掐死自己,可是孙大伟却在最后时刻住了手。
在周鹭还陷在极度痛感里时,孙大伟张大那张恶臭的嘴一口含住了周鹭的整个yīn_hù,牙齿深深地磕在大肉唇上,肥厚的舌头在底下胡乱地舔磨着小肉唇、小肉蒂和ròu_dòng。
“呃啊!”原本灼辣充血的yīn_hù被孙大伟的口水浸湿,生出一股股异常强烈的尖锐快感直逼他的脑海,逼得周鹭终于叫出了声。
若是平日里,或许周鹭能忍得住,但是现在这种在ròu_tǐ极度疼痛的时候突然生出的快感,就像自己从沸水里逃出来立刻跳进清凉剂里一样,让他将绷紧的神经不自觉地松懈下来,任由舒适的快感抚平全身的疼痛。
孙大伟双手掰着周鹭的yīn_hù,像条疯狗一样在那舔咬得‘啧啧’作响,很快就有丝丝红色混着孙大伟的口水滴到米白色的沙发上。
周鹭胸口上还在不断地流着血水,一只手扭曲地吊在沙发边拖到地上,大腿根部则因血液循环不畅而涨得发青,他已经分不出自己的身体哪里更疼了,又或者已经疼的麻木哪里都感觉不到疼了,只是头脑里有个清晰的声音在告诉他,这就是生不如死……
直到后来孙大伟一边用舌头刺进那软嫩的洞穴里来回的chōu_chā,一边用手指拧拉着前端已经破皮的小肉蒂,周鹭一下体竟猛地一颤,从深处涌出一股滑腻的透明液体流向洞口。
孙大伟抬起头脸上还沾着周鹭的体液,手下又重重地掐了小肉蒂一把,周鹭痛苦的‘嗯’叫一声,下面又流出一股液体。
孙大伟抹着洞口问,“嘿嘿嘿,爽吧?水都擦不干了。”
周鹭张着嘴喘气喉结无意识地滚动着,身上的热度很快就冷却下来,神经也开始感到疲累,他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再追究自己被玩弄到泄出的耻辱感了。
孙大伟却不放过他,两只手摩挲着他的大腿根,手掌故意时不时擦到后庭处,声音里满是兴奋,“接下来是pì_yǎn啦。”
周鹭听不清孙大伟说了什么,只觉得耳边那道刺耳的声音一直再响,半睁的眼看到墙上的电子钟,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今晚的夜特别漫长,竟比他的已走过的人生还要长……
孙大伟的东西根本勃不起来还是半硬的状态,试了几次都插不进去,骂了声‘妈的’便从沙发上下来,翻箱倒柜地找东西。
等到周鹭缓回一点力气,头脑恢复清明时,孙大伟已经回来了,手上拿了一大把精贵的钢笔。
这些都是周鹭平时收藏的,也不知孙大伟是怎么开了他的保险柜从里面取出来的。
“……你……你做什么?”看着孙大伟正在用细绳一圈又一圈的将十几只钢笔紧紧地捆在一起,周鹭直觉害怕。
孙大伟抖起脸上的肥肉说,“周总监,这可是好东西,你后面就靠它来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