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让她很生气,忍不住说道:“我们之间的事情不劳你费心,你再说下去,我就要告你xìng_sāo_rǎo了。”
他站在她面前,微笑着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双手抱在胸前说道:“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最后只想给你一句忠告:他不是你要得起的,趁早放手吧。”
“你是在威胁我吗?”她气愤地问道。他却什么都没说,只看了她一眼,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芯气得脸都红了,呼吸也不稳,心脏还不由自主的砰砰直跳。他的最后那一句话,让她本能地感受到危险,心里有些不安。
弦刚结束了谈话就看见凛向他走来。“你刚才和芯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打个招呼而已。”凛在说话的时候,视线从来没有离开过弦的脸。
“听说盛夏给你生了个儿子,恭喜你了。今天怎么没有看见她?”弦问道。
“她爸心脏病住院了,她在医院来不了。”凛冷漠地回答道,仿佛只是说起一个陌生人。
“盛伯伯也是你爸,盛夏是你的妻子,你应该对她好一点。”弦看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你还真大度。”凛的嘴角扯出一个笑容,带着几分戏谑。
“……既然你娶了她,就应该对她好。”明明当初是他选择跟盛夏结婚,现在还说这些暧昧的话,有什么意思。
“我为什么娶她你心里很清楚。”和刚才相比,凛在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感情明显激烈了许多。
“……”我不清楚,我从来都没有清楚过,在我失去父母,最需要你关心的时候你选择抛弃我,跟盛夏结婚。在过去的几百个夜晚,他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却始终没有找到答案。现在凛就站在他的面前,他却选择了沉默,只想着低调地处理完事情,默默地离开,从此不再相见。
“我的律师跟你谈过了吧?我想卖掉我手里的股份。”弦平静了一下内心,跟他谈起了正事。
“我说过了,我不买。”
“你明明有能力买的,这两年股票一路看涨,你买下它不光可以盈利,还能巩固你的领导权,为什么不买?”只要卖掉了股份,从此再没有任何纠葛,也许他就真正的自由了。
“你心里清楚。”
弦真的很想大喊:我不清楚,既然抛弃了我就不要再说这些暧昧不清的话。沉默了一会儿,他说道:“你非要逼我卖给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