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听他问没有说话,丁羽突然开口道:“妄想症加失忆症就能解释(.2.)清楚了。”
张西瓜呸了一口:“要按照你这么个解释(.2.),那世界上就没有解释(.2.)不清楚的事了。别忘了昨天晚上村子里的情形和现在完全不同,根本就是两个世界。别人不说赵成就完全是两个人,你还用妄想症解释(.2.)?我就没听说过一个村子里的人都得妄想症的。”
杨帆沉思一下:“西瓜说的没错,昨天晚上的事的确很奇怪,更奇怪的是所有人都不记得发生过什么。我们碰见的赵成,王寡妇,还有那几个大汉,每个人都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要不是咱们三个都还清楚记得,我还真以为是做了场梦。”
“不管是什么,我觉得都不会是什么大事,也许只是很简单的一个起因,或许是这地方的水土有些不一样吧,所以这的人才会变成这样。”
“不会吧,咱们喝的也是这的水啊,怎么就没变成那个样子?”
“咱们才来多长时间,也许喝多了才会变成那样子的啊。”
两个各说各的理,杨帆打断他俩:“你俩说的也都是猜测,不管是什么原因都要调查清楚。对了,昨天晚上我和西瓜见到山边亮起一团光晕,会不会是光晕造成的结果?”
“去看看,反正现在也没个头绪,不管什么线索都不能放弃。”
三人辨认了方向,向村子后面的那座小山走去,此时村子里无比安宁,偶尔有人也是匆匆走过。这个时节正是地里正忙的时候,家家都在伺候庄稼,希望今年有个好的收成。这里的人无疑是勤劳而又朴实的。
村子里的土路高低起伏,还有些老旧的已经不成了样子的房子里面仍然住着人,也不知道村子在这个地方经历了多少岁月?这里的人淳朴,自足而又安宁,外面的世界不管怎么变化,这里仿佛永远都不会变。看着村子杨帆想起东北的山村,那里又何尝不是这样?一路走过来他没有看见村子有任何与众不同的地方。
村子后面的小山看上去很近,走起来才知道距离很远,走出村子是一片草地,阳光明媚的天气,草地上野花随风摇曳,偶尔有三两只蝴蝶翩翩起舞,让人一眼望去心怀大敞。丁羽显得很快乐,完全忘记了曾经发生的事情,欢快的蹦着叫着,在草地上跑着一副精力旺盛的样子。
张西瓜跟杨帆并肩而行,看她这样子张西瓜苦笑摇头:“这大小姐也真够古怪的,你说她放着好日子不过,跟着咱俩干啥?我看呀她八成是看上你了,不过话说回来,你要真找这么个老婆,这辈子也算是交待了,看她这德行肯定不会洗衣做饭,到时候还得是你伺候她。”
杨帆笑着看他一眼:“你咋知道她是看上我了,我看她是看上你了才对,你俩没事就吵嘴,说明什么?说明你俩不是冤家不聚头。”
张西瓜满脸苦水:“得,得,她看上谁了,谁心里都有数,你就少装傻了。不过我这么英俊潇洒,也没准她真会看上了我,要真是这样,老子宁愿出家当和尚。”
杨帆呵呵一笑:“别得瑟了,这丫头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非得跟着咱俩,我也是头疼的很,不管她又不行,你说是不是有钱人家的孩子都有些怪毛病啊?”
“闲的呗,没看在她家的时候,无聊的天天看着窗户外面发呆啊。其实说起来丁羽也挺可怜的,什么都有了,什么都不缺,这日子过的也就没啥盼头了。不像咱们哥俩穷的叮当乱响,就想着能发财,过个好日子。可她就没这个盼头了,别人追求一辈子的东西,她动动小手指头就到手了,真想想那种日子过起来也实在是没意思,人啊要是没个盼头活着也真是无聊,她想跟着就让她跟着吧,总不能把她撵回家继续看着水池子发呆吧。”
“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可你想过没有西瓜,咱俩不是出来玩的,前面还不知道有多少凶险等着咱们,害死妈妈的那个人能在火光中幻化出自己的脸孔,他的能力一定非常强,真要是找到了那个人,你和我有能力照顾她吗?”
张西瓜楞了一下,沉默半天才开口:“还是找个机会甩掉她吧,让她活的无聊总比让她死掉的好,唉人活着还真是矛盾,咱俩这样的就想有个家,却只是一个梦想,只能去流浪。可这丫头倒好,什么也不缺也跟咱们流浪,这人生啊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看不懂就对了,真什么都看懂了也就没意思了,就和丁羽一样了。”杨帆笑着说了句,看了看在前面奔跑的丁羽,忍不住道:“看她现在的样子,谁能想到她曾经不想活了呢?”
张西瓜也笑笑:“咱俩想的太多了,还是先把村子里的事解决了吧。”
踩着春天柔软的泥土,三人如同春游一样悠哉的走近了小山,这山在草地上显得很是突兀,并不像别的山一样靠着山脉,而是孤零零的矗立在草地上,四周一眼望去无比宽阔荒凉,这里已经是到了出塞的边缘了。
虽说山是小山,但能被称为山也不会太小,只是这山像是一大块石头从天而降,至此三月春暖花开的季节,山上却看不到一绿色,山上连根草都没有就更不要说有树木了。
杨帆走到山根下面摸了摸小山,石头上传来冰寒的气息,他和张西瓜围着山一的观察,可这山除了荒凉之外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两人从正面绕到后面,突然前面有个红色的东西甚是显眼,距离有些远看不清楚是个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