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阳也不知道是真的没发现还是迟钝,进来看到雷怒就乐呵呵过来热乎。他一手揽着雷怒的肩膀,哥俩好的凑到一起。金玉阳咬着雷怒的耳朵贼兮兮笑起来,“这是嫂子吧,几年没见了,越来越漂亮,难怪你藏着掖着不给咱看看。”
雷怒听的蛮美,看了看何夏又看了看金玉阳带来的夜艳,觉得何夏能把夜艳甩出几条街去。
金玉阳都这样说了,当然可以转脸明目张胆的盯着何夏看。他看何夏的眼神从雷怒这个角度看那是纯粹羡慕欣赏,可从何夏接收到的情绪看,就多了很多热辣煽人的调子。
在各自带着伴侣的情况下,金玉阳却偷窥着兄弟的爱人。他那点不能说出口的心思,都毫不掩饰的传递给何夏了。
何夏从金玉阳的态度上就看出了这个男人想玩什么把戏。
和雷怒真刀真枪的抢对象是没有好果子吃的。金玉阳显然是想招惹他,又估计着雷怒。
花花肠子食不知味的金玉阳,对何夏起了歹心,想了好几天才想出了这样的一条路,尽量制造机会和何夏碰面的一条路。碰面的机会多了,他总能钻到空子捞到好处。
比如现在,他用眼睛吞噬着何夏的身体,却又在别人面前表现的道貌岸然。两人目光你来我往,何夏始终是冷冷淡淡的。金玉阳也不能一直盯着看,看了几眼就收回视线对雷怒说,“我今天和你说的比赛,要不要玩?”
“人都来了,当然要见识见识。你说说游戏规则。”雷怒现在的心思可不在金玉阳上,而是皱眉防备的看着夜艳。
“先抓阄分组,二对二赛制。一人一竿,最少杆收盘的队伍算赢。”金玉阳笑眯眯说了游戏规则。
雷怒点点头看何夏,“夏,台球你擅长吗?”
何夏看了看房间正中间的台球桌,围着台子摸了一圈,然后皱眉摇摇头,“很久没碰了,要找找感觉。”
“那你先找找,我去找侍应拿纸笔来,我们先抓阄。”金玉阳说完,热心的亲自跑出去。这种琐事以前都是夜艳这些陪客做的,只是夜艳一心挂着何夏,也没有起身追出去。
夜艳盯着何夏好一会儿了,这会儿也发现他和雷怒的关系不一般。两个人之间的那种亲昵,只是站在一起就好像形成了一个领域。夜艳欢场混多了,一下就明白过来。
这个男人,应该是雷怒那个传说中的情人。得出这个结论,夜艳也不气馁,他第一眼看何夏就感觉出和他的差距,自然是只想亲近一些,没想过其他占有的念头。
金玉阳拿着纸笔很快就回来了。垫在台球桌上写了四个人的简称。雷怒看着金玉阳把纸撕成四份,在他的目光下,金玉阳背过身去揉纸团,“雷少你这样盯着,有作弊嫌疑啊。”
金玉阳揉好了纸团,就转过身来。这时候何夏也放下球杆过来了。四个人站在一起,金玉阳看了看雷怒,“雷少,你先抽吧。”
以雷怒的性格自然不会推辞,等金玉阳把手掌打开,他快速摸了一张纸团开始,看到上面的名字时,雷怒脸上一黑。
金玉阳抢过纸团,就看到上面一个夜字。“哦,那雷少和夜艳一组,我就和嫂子一组了。”
雷怒心里不爽,侧头去发现夜艳表情里也有那么些遗憾。他这样一想就觉得自己和夜艳一组比何夏和夜艳一组要好多了。
“那开始吧。”雷怒说完,就走到台球桌附近。夜艳也跟过去。何夏和金玉阳在后面走,何夏眼尖,一眼看着金玉阳把左手朝裤子口袋里塞。右手里握着的纸团子则放到休息区的茶几上。
等金玉阳抬头看到何夏在看自己时,脸上笑了笑。何夏也笑了笑,然后金玉阳走到他附近擦身而过的时候,何夏的手背看似不经意的擦过金玉阳的裤子口袋。他这样一碰,脸上就露出了然的神色。
金玉阳刚才放进裤子口袋的是纸团子。桌上已经有了四个纸团子,金玉阳身上为什么还有。只能说明,金玉阳在抓阄上作弊了。他利用了对雷怒的了解作弊。
何夏知道归知道,绝对不会戳穿他。两个人一前一后站到台球桌旁边,和雷怒夜艳形成对立之势。
第一局的球已经摆好了,雷怒出来开球。他拿球杆的姿势很标准,看的出经常有玩。而且他开球的力道掌握的很好,散开的位置大多都是好打进洞的。他一杆收了五个球,第六个球的力道没掌握好,就换夜艳上。
夜艳跟着普城富家公子天南地北的玩,这方面的娱乐肯定要下工夫练。他上来收了四个球,得到了金玉阳的拍手叫好。
不过,金玉阳拍手不拍手他不在意。何夏看向他时眼睛里那抹意外倒是让他激动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雷怒看到了夜艳那个表情,拿着球杆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他声音不大,转身时的动作倒是很大,球杆直接撞在了夜艳腰上,让夜艳一个趔趄撞到了球桌上。这一撞,夜艳的胳膊肘就碰到了一颗球,那球只滚了一点距离,却滚到一个刁钻的位置。
夜艳觉得自己在何夏眼皮子底下出丑了,对雷怒虽然敢怒不敢言,却也是冷了脸。他也知道不能一时口快得罪雷怒,只能扭脸到另一边,心里琢磨着给雷怒使绊子。
因为那颗球的位置不好,雷怒这一杆只收了两颗球。
夜艳很快就又上场了。他这次可不图在何夏面前表现了。就开始朝坏了整。
一杆子入洞一个,却把另两个球都打到不好的位置上。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