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啊……不能这么说,你不能老想着……老往悲观的方面去想,也许能治好呢?”费文新搂着他的肩膀,大着舌头说。
刘唐却哭了起来,又灌下一大杯酒:“文新,有时候我真是恨啊!我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要遭到这样的报应,这样活着,和起了又有什么分别……”
“为什么不让我早点遇到他……要是在我好的时候……要是……我能晚生几年就好了……”
刘唐第二天醒来时觉得头疼欲裂,脑海里闪过若干片段,却又跟蒙着一层雾似的。
睁开眼睛打量四周,是陌生的房间。
他捂着额头走出去,看到厨房里纤细的身影愣了愣,才想起来:“嫂子!”
“哎!醒了!”黄欢应了声,“这里有姜茶,你喝点,解酒的。”
“哦,”刘唐进去,倒了杯姜茶问,“文新呢?”
“还在睡吧!”黄欢正在切菜,笑着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