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颐年闻言挑了挑眉,他并不是太介意这个,不过既然徐奕自己说了,他也不会勉强他。于是点了点头,在画的空白处写上简单的两列字“贺韩青先生六十九寿辰,谢颐年”。他的行书行云流水,倒是和画十分相称,只是没有刻章,让人看着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等徐奕也写完了祝寿词,韩墨拿着话筒对着台下道:“好了们!你们绝对想不到我今天请上来的两位先生是多么的天才!”他又转向隔间里韩青所在的方向,“爷爷,你也要仔细看看两位先生给您准备的生辰贺礼才行。我刚刚可是给这位谢先生的画作惊到了,实在是画的太有feel了!”
宴会厅的所有人都被他吊起了好奇心,不由想着到底是什么样的作品让他这么赞不绝口!
等墨迹干了之后,韩墨让侍从把画和字展示给众人观看。
但凡稍微对字画有些鉴赏能力的人都能理解韩墨之所以毫不吝啬地称赞的原因。徐奕的字笔锋凌厉而不失浑厚,风骨天成。而谢颐年的画更是让人远远看着就觉得充满了仙气,上面的题字不似徐奕的字那样张扬,但也是风华内敛,独具风格。
虽然这群人里不知道有多少是对字画有研究的。但有一个人鼓掌了,其他人不管是真心的佩服与赞赏还是因为从众,这个时候都不会吝啬自己的掌声。
“谢先生,徐先生,十分感谢两位的贺礼。我想各位来宾对两位先生的才艺表演也十分满意,那我也不好意思再为难两位了。下面是一支探戈舞曲,希望你们都能玩的尽兴!”
谢颐年和徐奕从台上下来后免不了被林衣衣和秦筠打趣。
“谢小年,真没想到你画画这么厉害!下回我生日你也给我画一幅呗?”林衣衣端着一杯红酒坐到谢颐年身边。
“好啊,只要你不嫌弃我寒酸。”谢颐年笑着答道。
“说起来,作为一个艺人小谢你的特长真是与众不同!上回我就觉得你古琴弹那么好十分不科学,这回你还来个水墨画。现在想来李明昭这个角色确实非常适合你。”秦筠虽然在业界颇负盛名,但他其实还不到四十岁,所以和一些年轻演员都比较聊得来。
“谢小年还弹过古琴?什么时候的事?”林衣衣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