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颐年微笑着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是什么专业的?”
谢颐年愣了愣,随后调动超大的脑容量,他前天在电视上看到过这个词,“国画,我是学国画的。”
张教授闻言一愣,娱乐圈里也不是没有高智商的名校高材生,但学国画这种文雅的专业的还真不多见。不过谢颐年这一身温润如玉的气质说他是学国画的倒也不会让人怀疑。
“哦,这样啊。”张教授对国画什么的没什么研究,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了,他话锋一转,“小谢你来说说刚刚表演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谢颐年点了点头,“因为教授让我表演的是四种情绪,我就假设了四种情形再把自己带入其中。最开始的喜表现的是少年怀春时收到心上人表白的隐秘的欢喜。接下来的怒表现的是一个上位者的怒,比如古代的王者,在自己的计划遭到破坏,或者被人算计后遭到重大损失的那种怒。后面的哀表现的是痛失所爱后的生无所恋的哀。最后的乐,因为我并不是很能区分喜与乐,既然前面的喜表现的是一种内敛的隐秘的欢喜,那后面的乐就用一种外放的方式来表现。这个乐可以是某个比赛取得胜利的乐,也可以被人认同夸赞的乐。”
张教授一边听他说着,一边不住地点头,等他说完,张教授伸出右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谢,你很有天赋,你的表演也很有感染力,刚刚我和小沈都被你带入了戏中。”顿了顿,他接着说道:“你的表演其实很有自己的风格,不知道你发现了没有。虽然你自己说最后一段乐是用了外放的形式,但本质上来说你还是采取了一种‘静’的表演形式,有一种内敛的感觉。此外,你整套表演下来都没有台词,动作也很简单,一方面是道具所限,另一方面也可能跟你本身的性格有关,你更擅长这种内敛的表演形式。并不是说这有什么不好,事实上,你的微表情十分精彩,很少有人能紧紧靠表情和几个简单的动作把人带入戏中。所以我说你在这方面真的很有天赋。不过如果要做一个演员,除了表情,动作和台词的训练都是少不了的。而一个演员要演的角色也不都是优雅高贵的,必要的时候需要用到丑陋的面目,这些都是你以后需要学习的。”
谢颐年认真地听他说完,“我明白了,我会努力改进的。”
“很好,我们下午先来练练台词。”张教授说着给他找了一本台词书。
“叮咚,叮咚——”有人在按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