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酒鬼睡一房间不是更容易照顾吗?有什么不好的?再说夜无痕不是你弟弟吗?鹿尘不是你口中的妖吗?暮落泽有点仗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夜冥看到他这副模样,心里也猜到一点,但还是控制住情绪,“虽然你医术高明,但据我所知墨家医术独一无二,但是防守和攻击却很弱,准确来说几乎为零。到时候候鹿尘发起酒疯不小心把你灭了,我可没有那么高明的医术来救你。”说完,头也不回的进入房间。
关上门后,夜冥终于松了一口气,说实话,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好像揣着小鹿般不安的乱撞。不敢开灯,就着月光,看着怀里的人儿安静地靠在自己的怀里,面色白里透红,樱唇微张,睫毛犹如两把黑密的扇子盖在眼帘上,呼吸因为饮酒的缘故略带沉重额边细碎的头发凌乱的盖在脸颊上,竟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夜冥承认自己有一瞬间忘记了呼吸。
将怀里的人儿放在床上,或许是没有了怀抱的束缚,床上的人儿不安分的翻了一个身。鹿尘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短袖,一翻身,衣服便缩了起来,露出了一侧小蛮腰。
夜冥尽量压抑着紊乱的呼吸,手忙脚乱地将衣服拉好,可是一个用力过猛,衣服是把腰盖住了,却露出了柔嫩雪白的香肩。
夜冥感到浑身血液不断地沸腾,努力调息镇定自己的情绪,该死的小妖精!夜冥在心里咒骂着。
床上的人儿却感受不到他已经燥热的情绪,只是感觉有人让他睡得很不爽,哼唧了一声。
这声音很勾魂!这时夜冥脑袋里唯一想到可以形容的词。看到床上的人儿安心熟睡,自己却像个白痴在这里进退两难,夜冥抓了抓脑袋,“鹿尘,我能耐你何?”
小心翼翼地在鹿尘身边躺下,夜冥发誓自己在对抗百年狼妖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过!
看到在此熟睡的鹿尘的侧脸,夜冥心里想到两字:该死。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轻轻扬起鹿尘的脸,月光下的脸越发妖艳。精致的脸在自己的的大手衬托下越显小巧,夜冥小心不能再小心的偷偷贴上嘴唇。
或许是感受到呼吸的困难,鹿尘本能用手推开夜冥,嘴里不清楚的发出一声梦呓。
夜冥抓住鹿尘的手放在胸间,趁鹿尘张嘴时趁虚而入,品味着自己渴望已久的甘甜。鹿尘是真的醉了,不然以他的脾气可能夜冥现在已经灰飞烟灭了,而不是让他现在为所欲为。
许久,夜冥才恋恋不舍得将唇移开,他怕再下去自己可能就真的控制不住了。双手环抱着鹿尘那不盈一握的腰身,将头埋进他的脖颈,慢慢合上了双眼。他不知道,黑暗中自己上扬的嘴角呈现出好看的幅度。
另一方面,暮落泽看到一副不省人事的夜无痕,感到头大。
这就是只有医术没有武术的悲哀啊!将夜无痕的一只胳膊枕在肩上,气沉丹田用力将夜无痕从沙发上拎起,没想到用力过猛,两人双双往后仰去。
怎么会这么轻!这根本不可能是一个人的重量。暮落泽意识到后立刻握住夜无痕的手把脉,这、这家伙居然不是人类的脉象!
暮落泽虽然有点吃惊,但自己与夜无痕相处这么久,发现他就是一个可爱呆萌的小屁孩,心里多多少少也就放心了。
轻轻将夜无痕托起,抱在手里真真感觉是在抱着一只贪睡的小猫。可是,这只小猫并不乖。将夜无痕放床上,自己小心翼翼地躺在外侧,中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可这小家伙鼻子可灵着呢,一个转身,就抱着他,用小脸颊不停地在暮落泽胸膛上蹭。暮落泽退一点,他就进一点,直到将暮落泽逼到无路可退。小家伙还不罢休,直接整个人都爬到暮落泽身上,缩成一团,满意的睡去。
幸好这家伙不重,不然我明天应该会呼吸困难,一命呜呼。暮落泽心里这么想,但还是伸出两手揽着夜无痕,怕晚上一个翻身把这家伙摔倒床底下。
凌晨两点,市郊外。
“先生,在下已经恭候多时,请。”
来者看了一眼对方,浅嘴一笑,“客气,带路吧。”走了几步,来者又一个转身,严肃道:“事成之后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先生放心,这是自然。”对方还是微笑着,态度恭恭敬敬。
待来者走远后,对方旁边的人开口道:“哥,犯得着跟他客气吗?他要敢不听话,我们直接把囚禁的那人杀了,看他还拽什么拽?”南宫邪十分不理解为什么南宫辰这么低声下气。
南宫辰笑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次的任务,缺他不可。”
南宫邪听了,还是愤怒的握紧了拳头,待事成之后,杀之而后快!
一轮血月压抑着焦躁的黎明…
阳光透过窗户,懒懒散散地洒在床上两人的身上,好像渡了金子般,让人离不开眼。
夜冥可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但是又舍不得这么早离开怀里的人,闭着眼睛躺了一个小时后,终于按捺不住,支起身子。
怀里的人安分的躺在床上,呼吸均匀,樱唇微张,漆黑的睫毛真是长得过分,亚麻色的头发在阳光下散发着慵懒的味道。
夜冥轻轻低头,不留痕迹的在鹿尘额头上留下一吻,嘴角不自觉得扬起,若是天天如此,甚好。
打开房门,泡着咖啡,悠闲的享受美好的早晨。对面的屋子也传出动静。
“无痕,你快点起来!上班来不及了!”暮落泽着急的叫着。
许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