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知道竟然是尧清要杀靳秋意,壁流花想起寒潭的事,那时靳秋意应该是真的非常难过才对,毕竟他看样子还是很依恋尧清的,而尧清却不管他的生死,就那么走了。
这样想着,壁流花更加不放心把他一个人丢下,他说过,他要带他回昆仑,让他改头换面,重新开始,昆仑虽然不比京都,也不比巫教,但那里可以给靳秋意一个家。
于是,壁流花蹲下身做出了一个方向完全相反的暗号,这样子,他就可以暂时把昆仑派的人支走,以后等给他买了□□再带他回昆仑,以免节外生枝,这种事情,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
抱着热乎乎的烤鸡推开门,壁流花一进去就发现靳秋意披着披风睡着了,壁流花把烤鸡放到桌上,没打搅靳秋意休息,这些天靳秋意根本没有好好休息过,虽然是躺着,但都是假寐,现在终于睡着了,就让他好好睡会,只可惜那热的烤鸡终是吃不了热的了,这样想着,壁流花把烤鸡放到桌上出了门去。
靳秋意醒过来时,已经月上中天。
他一睁开眼就顺势摸摸身边,壁流花竟然不在,靳秋意立刻从床上下去,他眼神一动,便知道屋外有人。
推开门,只见壁流花靠在屋外的树上抱着他的剑闭着眼睛在休息,靳秋意走到树下抱臂看他,突然,壁流花睁开眼低下头看他一眼,轻笑道:“醒了?”
靳秋意问道:“你去了玄冥教?”
壁流花应着,不在意的笑道:“嗯啊,烤鸡吃了吗?”
靳秋意摇头,道:“你身上有香气。”
壁流花翻身下树,嗅嗅自己的袖子,问道:“我竟闻不到。”
“这是玄冥教中独有的,若是不尽快消弭,很快就会被人发现你的行迹。”
壁流花有些不信他的话,怀疑的看他。
靳秋意光是看壁流花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不禁嘴角扬起,道:“你靠近点,我就给你解开。”
壁流花身体往前一靠,靳秋意就从怀中掏出东西,壁流花立刻伸手抓住靳秋意的手制住,壁流花笑道:“我倒要看看藏着什么宝贝,快给哥哥看两眼。”说完他就要枪,靳秋意哪里是这么好说话的人,立刻反手挣脱壁流花道:“壁掌门堂堂名门正派的掌门,却用抢的,也不怕别人笑话。”
说罢,靳秋意趁壁流花分心,旋身后退两步,伸手一抛,壁流花避之不及,白色的粉末瞬间就落了壁流花一身。
“哈秋!”壁流花连打两个喷嚏,靳秋意收手站定,“无色花香无色无味,不易察觉,无色花粉就是解药。”
壁流花把自己的脸一擦,结果倒像是爪子印留在脸上,只见壁流花脸上一片雪白,惨不忍睹,壁流花生气的说道:“花粉闻闻就算了,你居然用泼的,你你你……故意的。”
靳秋意挑眉,道:“怕少了对你没用,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会加害于你。”
“我呸!”壁流花当即还击,“我要你信你的话,就算是白混江湖这么多年了。”
靳秋意却不生气,还轻笑着看他,眉间都是笑意,可谓是fēng_liú倜傥,婉转流波,壁流花微微张嘴看着靳秋意的笑容,心口一跳,靳秋意瞧着壁流花痴痴的看他,更是笑的动人,转身他在壁流花眼前推开门进屋。
壁流花摸摸脸,喃喃道:“这美人胚子,可惜心眼太坏。”
果不其然,到了夜里,壁流花全身都开始奇痒难当,他在屋子里蹦上蹦下的跳,嘴里不停的骂着靳秋意,只差拿剑砍死他。
“你到底给我泼了什么药,痒死了痒死了。”壁流花气的浑身出气不顺,躺在床上滚来滚去,靳秋意蹲在一边生火熬壁流花给他抓的草药。
“无色花粉稀有,有一丁点不适很正常,等会香气消弭,去洗个澡就没事了。”靳秋意边乖乖的熬药边回答壁流花。
壁流花眯着眼看他,满脸的表情都是我要是再相信你的话就是我蠢。
靳秋意嗅嗅草药,念道:“归中一味,这药是活血的。”
“靳秋意!!”壁流花痒的痛苦不堪,发髻都被他自己弄散,他在床上痛苦的翻动,伸手就要抓自己,可是不管怎么挠都没用。
靳秋意无奈的放下树枝,起身走到壁流花身边,壁流花立刻把他抓过去,质问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亏我还怕你饿肚子,早知道就该让你饿死算了。”
靳秋意任由他发脾气,不冷不热的说道:“我本来就没要你救我,是你自己要浪费药石,你要是后悔,现在杀我还来得及。”
壁流花愤怒的捶床,吼道:“妈的,有完没完!我没力气杀你了行不行!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难怪别人都说你无情无义,你别在我面前恍了,滚远点。”
靳秋意起身离开壁流花的视线,走出屋子,壁流花也不喊他了,低头靠在床头,看样子被无色花粉折腾的有些惨。
壁流花又在床上滚来滚去,他心里又是生气又是难过,这么多天相处,他还以为靳秋意最起码会有点良心,没想到看到他这个样子了,竟然真的在一边看着,一点法子也不想,这人怎么一点人性也没有,壁流花心里发凉,他竟然还会有和他一起回昆仑的想法,未免可笑,原来他养的不是个弟弟,而是一条蛇。
就在壁流花要用内力驱毒时,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内府空空如也,壁流花心中一秉,他的内力竟然没了。
壁流花立刻从床上下去,他捂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