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壁流花的双眼放精光,靳秋意点头,温柔的说道:“真的。”
壁流花闭上眼睛,笑道:“你先亲我一下。”
靳秋意刚低下头,壁流花便睁开眼从他手上逃走,靳秋意面带笑意的去看壁流花,壁流花笑呵呵的跑到门口,有些骄傲又有些得意的说道:“骗你的,呆子。”说罢,只见他一身锦衣消失在门外,靳秋意低下头,唇角似笑非笑,而后他举起右手嗅嗅指尖,那里仿佛还残存着无色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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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三人坐在桌前慢条斯理的吃着饭,小厮在一旁站着伺候,壁流花看了眼那小厮,问赵寒,“这位小哥以前怎么没见过。”
赵寒笑道:“前两日他外出办事,今日才回。”
“原来如此。你家小厮这么能干,看看我家意儿,缺了我就不行。唉。”说罢,壁流花给靳秋意夹了一些菜,吩咐道:“意儿你要学人家,知道给我分担分担。”
“呵,我今日可是见到意儿在外面闲逛,我倒是觉得意儿比壁掌门你更能干。”
壁流花把玩着酒杯,沉声道:“能得你的青睐,我吃醋了。”
赵寒失笑,“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个样子。”
壁流花浅笑着看赵寒,挑逗道:“我是什么样子……你还记得这么清楚,莫非是对我念念不忘。”
赵寒闻言脸色转白,忽然他浅浅一笑,承认道:“你便是知道,又何必点破。”
壁流花仍是没心没肺的笑着,“啊,上元彩灯夜,风吹河畔人。赵寒,真可惜你不算是个美人,要不然,我一定对你念念不忘。”
“是吗。”赵寒抬眸紧盯着靳秋意,“愿君常有美人相伴,我便再无所求。”
壁流花拿着酒杯,仰头豪饮,赵寒伸手制止,“壁流花,当心醉了。”
壁流花放下酒杯,直直的看着赵寒,“你我最后一次见面是哪一年?”
“你去昆仑的那年,上元夜。”赵寒道:“相思桥。”
“哦,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壁流花撑着额头看靳秋意,“相思桥,明月夜,车如流水马如龙,嗯,可是后来我再也没见过你。”
赵寒的身体一僵,壁流花失笑,“怪我不曾回过京都,年纪大了就是忘性大,怎么就不记得回去找人再喝上几杯。”
“你贵为一派掌门,事务繁忙,京都的人那么多,你怎么会一个个都记得。”赵寒浅笑着,“我不怪你。”
“哦。那多谢了。”壁流花起身,身体一荡,险些醉倒,赵寒本要伸手扶他,缺不料靳秋意已经将他搂入怀中,壁流花笑着说道:“多年不沾酒,不胜酒力,赵郡守,我先告辞了。”
赵寒轻笑着点头,“你休息去吧。”
靳秋意和壁流花刚走,赵寒脸上的笑意便褪去,他冷冷的问道:“他身边那个人,是靳秋意吗?”
那小厮咬牙切齿道:“正是靳秋意,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
赵寒的目光定格在壁流花的房前,小厮愤恨道:“就是靳秋意杀了于掌柜,此仇不共戴天。”
“靳秋意和壁流花……哼……”赵寒坐下来略有所思的说道:“他们二人本应该井水不犯河水,壁流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小厮见赵寒犹豫不决,低声道:“千载难逢的机会,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先别轻举妄动,他们二人武功高强,不是你我二人可以应付。”
“可是……”
“难道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我知道了,属下会听公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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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刚关上,壁流花便扶住了额头,靳秋意轻声问道:“没事吧?”
壁流花道:“扶我过去坐下。”
靳秋意立刻把壁流花安顿坐下,壁流花道:“这酒名叫烛欢。”
靳秋意静静的看着壁流花,壁流花失笑,“我早该猜到,这里不是普通的地方。”
靳秋意听着那清脆悦耳的铃铛声,按着壁流花的肩膀转身就要出去,壁流花抓住他的手,“你别去,钰鎏傀儡从不单独出没,况且你与他们有仇,让他们认出你来,不把你五马分尸不足以泄恨。”
“那你怎么办?”靳秋意回头看他,壁流花握紧靳秋意的手,“你陪在我身边,过了今夜,就不会有事,切忌掌灯。”
靳秋意立刻上前抱起壁流花,将他安置到床榻上,壁流花此刻脸颊皆是红艳,如桃花绯色,他不安分的拉扯着衣物,黑发散落在床榻上。
靳秋意坐在床沿,问道:“烛欢可会伤你?”
壁流花摇头,“烛欢是钰鎏傀儡破身所用,熬过这一夜,就没事了。”
靳秋意打量着壁流花,突然他伸手摸摸壁流花的嘴唇,壁流花当即狠狠地瞪他,靳秋意道:“要是熬不过这一夜,你会死。”
壁流花难受的蹭着身体,靳秋意低下头说道:“干脆我给你找个泄欲的人来。”
“坐下来!”壁流花双手握紧成拳,喘息道:“你这样出去,我不放心。”
“都什么时候来了,你还管别人的死活。”
“你可不是别人啊。”壁流花轻笑着看他,“你是我壁流花……”话说到一半,壁流花痛苦的弯下腰,只听他低声道:“去关上窗!”
靳秋意立刻起身去把所有的门窗紧紧关闭,待他回到床边时,壁流花正趴在床沿,靳秋意站在一旁看他痛苦不堪,道:“……壁流花……”
“千万不要让赵寒……知道我受不住烛欢。”壁流花的手已经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