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溟添添唇,在桌上抽出纸巾擦了脸,促狭的看着他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一个所以然来,这小爷们害羞的模样真是可爱,一想到刚才他没有拒绝他,他就十分高兴,这是不是代表对他其实也没有他口中所说的那么反感呢。
“亮亮,你刚才有感觉了吧,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我有什么不好,温柔帅气又多金,怎样,现在有没有跟我一起的想法了。
”
许娇娘呸了一声,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站起身走到桌边抽出几张擦了脸,双颊褪去了之前的酡红,才回头看着他一本正经说道:“你别多想了,我是个男人,被人撩拨几下没感觉的就是性冷淡了,我再说一遍,我不是同性恋,现在我跟你吃过饭了,我跟你之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以后也别缠着我了,感谢你的午餐,我走了。”
白溟笑了笑:“第一次的是一笔勾销了,可是第二次第三次见面的呢,你骂了我,打了我,还踹了我,这么帐还没算呢。”
许娇娘听到后面传来的声音,拉住门把的手一顿,咬牙忍住想要往那个小人脸上踹几脚的冲动,不作留恋的走了出去,把门关上,阻挡住了门里那人炙热的视线。
☆、烦人邻居
许娇娘去餐厅卫生间洗了把脸,一回到公司,办公室的几人皆用戏谑的眼神看着他,八卦着他和白溟之间的关系,许娇娘并不知道他们的想法,就简单回答了邻居关系,这无疑让一干同事更加认为他们关系不浅了,二公子为了佳人都特地搬家了,这离抱得美人归的日子还远吗。
当天下午,许娇娘的工作陡然轻松了许多,还让他莫名其妙了一番为何他们如此客气了。
下午五点,许娇娘准时下班,去停车场牵了车子刚驶出门口,白溟正在路边叼着一根烟,神情懒散,一看到他,就拦在了他的面前,重演了早上的一幕。
“你有病啊你,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白溟随手把烟头往不远的垃圾桶准确无误一丢,面色平静命令道:“载我回去。”
许娇娘看路上很多白氏公司下班的员工都往他们这边方向看,三三两两窃窃私语着,心中懊恼那死变态无赖,却也只能让他上车。
回去的路上,白溟倒也没有像早上那边随时揩油,而是中规中矩的坐着,一路无语到了公寓停车地,许娇娘刚把车锁好,李言就牵着单车走了进来,淡淡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白溟,就让许娇娘等他一下。
许娇娘微微讶异,嗯了一声。
李言把车子放到许娇娘小绵羊的身边锁好,从车篮里拿出一袋子食材,说了声走吧,跟许娇娘并排走在了前面,两人直接无视了后面散发着冷气的人。
走在阴暗的楼梯上,李言突然开口道:“晚上做咖喱饭吧,我突然想吃咖喱饭,我买了食材。”
许娇娘回道:“可以,不过你要帮忙洗菜切菜,碗你洗,今天轮到你洗了。”
李言说了声好,目光有意无意的看了后面一声不吭的人,唇角微不可觉勾了勾,转瞬即逝。待上了三楼,开了门和许娇娘走了进去,把门一关,白溟被隔离了在外咬牙切齿。
厨房内,李言在一旁削着土豆,看了一眼系着围裙正在切洋葱的许娇娘,漫不经心一问,“你不是说隔壁那人是个死变态吗,怎么今天早上你却载着他。”
许娇娘停下动作扭头看他,有些尴尬,“你都看到了,我也不想载他的,他直接拦在我前面,不载他他就不走,而且那人貌似还是我们公司的,我擦,今天真是衰到家了,那死变态……唉不说也罢,说多了都是泪,这洋葱好辣人。”
李言放下了土豆,轻轻推开了他,“我来切,你去削土豆。”
许娇娘一脸感动,拍拍他的肩膀,“行啊,李言,良心发现了,我切了那么多次洋葱,终于见你站出来了,今天没受什么刺激吧。”
李言不置可否,切着洋葱,余光瞄了几眼许娇娘漂亮的侧脸,什么也没说。
两人麻利的切好菜,许娇娘拿着铲子一脸专注的在热气腾腾的锅里翻滚着,李言倚在门框上看着他,“那家伙,你打算怎么办?”
许娇娘摇了摇头,本想把更多的烦恼向他倾诉,又怕李言察觉那死变态对自己的不良目的,到时两人相处也会变得尴尬,闷了半天,最终故作沧桑的叹了口气。
“能怎么办,只能躲着他了。”
李言微微敛眉,“怎么躲,他都搬到隔壁来了,而且,他好像就是为你而来的,怕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
一说到目的,许娇娘菊花就一紧,他不确信道:“这不可能吧,就因为我说了他一句不痛不痒的话,他就特地找到我的住处,大张旗鼓租到我们隔壁,甚至做好了长期奋战的准备,呵呵,不可能不可能,谁会这么——无聊啊。”
越说,他越不确定,那死变态,好像真的挺无聊的,原本还以为,白溟只是巧合租到那里,现在想想,还真是有可能为他而来,因为白溟什么时候不搬,怎么他骂了他之后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了。
越想,他心里就越不安,作为直男,一个喜欢软妹子的正常男人,真的没有比自己被一个男人盯上更糟糕的感觉了,更可怖的是那男人还是他在力量上完全无法匹敌的人,如果白溟真的铁了心和他耗到底,他又该如何是好?
他下意识的询问李言,“那你说,我怎么办,他又没对我作什么实质性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