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感冒,睡着了,竟然忘记发稿了。。补上补上。。
“嗯。”银发老人仔细地打量着格勒长平,他的眼睛锐利,炯炯有神,他问道:“你们为什么会从悬崖上摔下来?”
格勒长平暗自想了下,道:“我们,遇到了土匪,我们逃到悬崖,无路可逃了,所以”
小童惊讶道:“无路可逃了,你们就跳崖呀。太勇敢了,你们不怕死么?”
格勒长平轻轻咳了声道:“怕。”
小童转身拉着爷爷道:“爷爷,你看这土匪太可恨了,要是被我遇上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们,太可恶了。”
“你们真是幸运,大难不死。”银发老头看着他们道。
“你怀中的女子,是你妻子么?”小童问道。
“不,不,不。”格勒长平突然显得有些慌张,结结巴巴地道:“不是,她是我嫂嫂。”
小童巴近,瞅了几眼艾雯,见她脸色惨白,道:“好像你嫂嫂生病了。””
格勒长平这才看到,艾雯面色如蜡,他的手放在她额头上,滚烫,她身上的衣服经过一夜还有些潮湿。
格勒长平道:“二位,我嫂嫂本就体弱,昨夜又感风寒,还劳烦二位相助。”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昨夜,他带着嫂嫂走了很久,却好像无论如何怎么走都走不去这片林子似的。现在嫂嫂又生病了,他必须要赶紧带她去看病。
“爷爷,你看要不要救呢?”小童看着银发老人,见他慢慢悠悠地,他赶紧将他拉过来,道:“爷爷,人家都病成这样了,您老还慢慢吞吞的,就给个痛快话吧,救还是不救呀?”
银发老人捋了下胡须,他一直以为这里就没有什么生人来,或者说,一直以来,来过这里的人就没有人活着回去的。他道:“救活了又怎么样,他们又不能活着走出去,还不是白搭。”
“爷爷,这是后话,眼前人就在这,见死不救你就是坏人。”
“你这个小鬼头,竟然敢这么和爷爷说话。”
“哼,爷爷总是和我说要做一个能保护别人的人,可是呢,人家现在明明都可怜成这个样子了,你还不救,还说什么保护别人呢。”
银发老人气得胡子都要立起来了,想要去揪小童的小耳朵,只见小童一个灵活转身,翻身上了树。
银发老人道:“你懂什么,小屁孩。”
“哼。”小童叉着腿坐在枝干上,别过脸。
“长者。“格勒长平起身道:“听您二人之言,长平想必您有不得已的苦衷,长平也不想给二位增添麻烦,但请您务必救救我家嫂嫂,嫂嫂天生体弱,大病初愈,又遭此变故,我实在担心她撑不下去,请您一定帮帮我,她一个弱女子,定也不会造成什么伤害。”
“好感人哦,爷爷,他竟然让我们只救他嫂子一个人,如此有情有义。”
银发老人定了定神,问道:“小伙子,你是从哪里来的?”
“在下格勒长平,来自格勒城。”
银发老人眼睛一亮,道:“你姓格勒?莫非你是王朝中人?”
“实不相瞒,格勒王正是我的长兄。”
“爷爷,格勒城是什么地方?格勒王又是谁?”小童揪着银发老人好奇地问道。
格勒长平见他们听到格勒城竟无敬畏,那小童似乎从未听说过的样子,莫非这里已经出了格勒城的管辖之地了么?
这小伙子气质看起来就不像平凡人家,没想到竟然是格勒城的公子。“格勒城呀,到时候再慢慢和你说。”
小童失望地巴望着,做最后的祈求,可银发老人一手掌将当在他和格勒长平之间小童的脸挪开,小童被嫌弃,一翻身,又上了树。
银发老人问道:”你可知道你来到的这个地方是哪里?”
格勒长平道:“长平不知道。”
“这你都不知道呀。“小童来劲了,从树杈上翻身下来,一本正经地道:“这里可是人称,有去无回的‘红色森林’。”
“红色森林?”格勒长平曾经听师傅说起过这个地方,所谓的“红色森林”即是代表“血红色的森林,用鲜血染红的森林。”说的是但凡来过这里的人最终都没有人能活着回去,至此,“红色森林”成为禁区,没有人敢靠近。万万没想到,此刻他不仅身在其中,竟然还能遇到在这林子里活着的人。
他们爷孙二人,定不是普通人。他们身法轻盈,想来内力极好,那小童行动敏捷,轻功了得,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造诣,令格勒长平甚是吃惊。
小童说起“红色森林”的时候竟然也毫无惧色,甚至有几分洋洋得意。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你知道\红色森林\?”银发老人吃惊道。
“嗯,长平曾听家师提起过。”
“哈哈,遇上个懂事的人。”银发老人突然展开笑容,心满意足地捋捋胡须,道:“那你都知道什么?”
“那你有没听说过洪一飞的事迹?”还没等格勒长平回答银发老人的话,小童迫不及待地来到格勒长平跟前,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格勒长平细想了一番,道:“不知道洪一飞是何须人也?恕在下浅薄,从未听说过此人。”
小童明显有些失望,对银发老人说道:“爷爷,看来江湖上早就没有有关于您的传说了。”
银发老人脸色骤变,阴着,或许本也期待能从格勒长平口中知道一些令他开心的事情,可是格勒长平太让他失望。
银发老人对小童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