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明知道那赵高是个什么货色,你明知我不喜欢他,你竟然让我嫁给这种人,你分明是要给我欢儿好看,你分明是要欢儿生不如死。”
“是我没好好教会你如何在这宫中生存下来,是我没教会你什么叫做身不由己。今天,你就给我好好记住这次教训,你生,是赵家的人,你死了,我也会把你抬到赵家来人,给新娘子更衣。”
“不要,不要呀,姐姐,我不要嫁。”那些侍女没有理会司云欢儿竭嘶底里地抗争,她们配合默契,有的人将欢儿按住,有的人硬生生地将喜袍套在司云欢儿的身上,她们动作娴熟,仿佛受过专业的训练,又或者是长期从事这样的工作。
呆衣服穿好后,司云欢儿已经没有了力气呼喊和挣扎,她坐在地上,无辜而委屈的泪水从她较好的面庞上倾泻而下。司云丹儿蹲下去,用想着金丝的衣袖为欢儿抚去泪水,并梳理了下她挣扎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她说:“欢儿别哭了,哭了就不好看了。你身上这件喜袍,是当年,我嫁给格勒王的时候穿的。你要漂漂亮亮地嫁过去,不要丢了司云家的脸。”她起身,对着身后的侍女说道:“帮欢儿梳妆打扮,安排车马,晚上将欢儿送到赵将军府。”
“是。”
司云丹儿走出牢房,头也不回。
而在那牢房外的黑夜里,格勒长瑾看到司云丹儿进去,又看见她离开。他却站在那里挪不脚步。老夫人对司云欢儿的事情非常恼怒,责令格勒长瑾不得进一步牢房,不能见司云欢儿一面。这让格勒长瑾低落到极点。或许,他真的是爱上的司云欢儿,不,也是司云欢儿是那么多人当中他最爱的一个人。甚至远远超过司云丹儿。可是现在,他心爱的女人要在他眼皮底下嫁给另外一个人,他却无能为力,他开始有些痛恨,还有些讨厌自己。他是个什么王一个窝囊的,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得不到的窝囊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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