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霸占了左时南的床让左时南打地铺这件事情,封玙棠表示很过意不去,手脚能动了,但是内伤还没有好,她行动不便,只能让左时南睡地板。不过,她也没有听到左时南抱怨一句,是左时南心态好了,什么都不计较还是什么?
封玙棠很少见到左时南这样基本上什么都不计较的人。伺候她不抱怨,虽然左时南说对她充满了好奇,但是也不过分问她的事情。在她醒的时候就跟她嘻嘻哈哈的聊一些有的没有的,当然,大多数时候,都是左时南在对着她自说自话。
左时南似乎过得很是轻松自在,即使在小小的房间里,也能自娱自乐。不过,左时南生活的随意,真真封玙棠她看不过去,如果不是她行动不便,如果左时南不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一定不愿意跟左时南这样什么都不讲究的人相处。
“你在做什么?那么小的地方,你点什么东西,那不是很烟吗?”看到左时南在摆弄烧一些什么东西,封玙棠忍不住问。
左时南抬头看了封玙棠一眼,“熏蚊子用的。”
封玙棠闻言,瞬间无语。好吧,住在左时南这里三天了,知道左时南的这间小房子里晚上蚊子很多,不过一般左时南点的是蚊香,如今左时南摆弄的,却不是蚊香。而且,味道比较浓,不过,虽然有烟,却没有感觉到呛鼻。
“味道是不是重了一些?”封玙棠靠在床头看着左时南摆弄,左时南手上的东西烧开了之后,就气味就弥漫了整个房间。
左时南闻言,用鼻子嗅了嗅,“嗯,虽然重了一点,不过刚刚好。会不会觉得难受?”左时南担心的看向封玙棠,这燃料虽然对身体有益,但是如果封玙棠忍受不了这气味,对封玙棠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封玙棠摇头,“还好。”
左时南的小房间虽然还算是整洁,但是因为空间太小,空气中本来就有一些浑浊的气息,特别是晚上点蚊香的时候,起初的时候封玙棠还不是很习惯,但是现在已经适应了那样的气味,如今左时南再点,她已经觉得没有什么了。
“哦,那就好。”这下左时南放心了。
左时南又准备了一碗药给封玙棠,封玙棠能够自己拿着喝了,直接接过碗,一口闷。没敢再让左时南一勺子一勺子的喂她。每每见到左时南拿勺子舀药汁的时候,封玙棠就觉得第一次左时南喂她喝药时的苦涩瞬间就爬满她的舌尖。
封玙棠的药刚刚喝完,门口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这个时候来人?左时南悄步走到门边,从门缝里看了看外面的情景,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门外又传来几声的敲门声。
“谁呀?”左时南开口的瞬间,迅速的把药碗丢到洗碗槽里,用抹布盖住,然后让封玙棠躺好,虽然很热,风扇一直在转,但是左时南还是用一张薄被把封玙棠给盖住,然后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胡乱的剥了,再随意的丢在地上。继而捞过浴巾把自己给抱住,又找出了另一套衣服,揉了揉再往地上一丢。
一切准备就绪,左时南给了在床上目瞪口呆的封玙棠一记媚眼,然后才换上愤然的表情去开门。
门只是开了一点点,但是足够让外面的人看到里面的大概情况。
“你们谁呀?”抓着自己浴巾,语气十分不悦左时南漏出半个头在门外,看着门外的两个男人。
两个人都是一身的工人装,但是左时南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两个男人是个练家子。
“我们是来查水表的。”一个男人指了指身上背着的工具包,但是眼睛却一直往左时南的屋子里面瞄,似乎在寻找什么。
“查什么水表,老娘前天刚刚交了水电费!”左时南怒气横生,瞬间就要把门给关起来,而且有种恨不得一脚把那两个男人踹下楼的架势。
两个男人见到左时南要关门,赶紧把门给挡住,“这位小姐,我们也是例行公事,还请小姐配合。对了,小姐的屋子里是什么气味?怎么那么浓?为了小姐的安全着想,小姐还是让我们进去检查检查吧。”一个男人感觉到了屋子里的气味不一样。
“检个毛线检呀!你们以为你们是谁呀?大白天的搅人好事,催、情用的东西你们查什么查!”左时南愤愤的说完,然后直接把门给嘭的关上。
门外的两个人显然是被左时南的举动和话给弄懵了。其中一个男人看着另一个人,问:“脾气真是火爆,而且,大白天的......还点‘催’,是不是太......”男人有些说不下去了。
“确实太......”另一个人也说不下去了,彼此相互看了一眼,然后都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刚才看里面,床上的那个人,好像也是女人,那一地的衣服,也都是两个女人的衣服,你说,两个女人怎么做?”
“啊?我刚才没有看清楚,真的是两个女人?会不会是两个女人没有男人,太寂寞了,所以......你说我们要是进去,她们会不会特别的需要我们?”男人不怀好意的向另一个人男人挑眼。
“门主派给我们的事情要紧,等事情办妥了,还怕没有女人嘛?刚才屋子里的气味虽然诡异,但是绝对不是药味,那个受伤的女人应该不是在这里。”一个人分析道。
“不一定,里面那个不是也是女人嘛?”
“我们敲门那么久才开门,而且屋里的气氛......”男人顿了一下,才继续:“我们要找的是那个受伤的女人,如果里面的那个人是,你觉得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