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莫怀双依然在全身被碾的酸痛中醒来,起身用昨日剩下的水洗漱后,上水铺画石取水。
人工画石难免失误,特别是在脑子眩晕的情况下,昨天下班前他就画废了三块石头,被扣了十点工资。
所以今天在画石时,莫怀双格外小心,他现在穷,没有任何犯错的资本。
在画完三块石后,眩晕感再次向莫怀双袭来。
尽管头晕晕的,但是莫怀双心情却极好,越来越延迟地眩晕感,可不就说明破灵剂的作用在减缓,原身的天赋还有被自我修复的可能!
基于这种可能,莫怀双觉得自己更加不能懒惰。
十天后,莫怀双已经能毫不眩晕地画上一整天的图,当然画错还是难免,但这个错误率被他努力控制在百分之十以内。
水老头对于莫怀双强大的取水能力很满意。虽然他也挺奇怪一个普通人是如何达到身具灵镇的一级炼石者速度的,但还是有一是一的将莫怀双头上“学徒”两字给去了,日薪提到八十。
这个数距乌降嘴里的上层人士收入还很远很远,但也够莫怀双活的有个人样,起码他能狠狠心买上一份价值五十点的sān_jí独角兽的肉。
从鲜美度和口感来说比猪肉差远了,当然比起一级独角兽来说那是好上太多了。
饱食一顿后,莫怀双抹嘴回住处。乌降正抱着电子板看新闻,见他回来挥了下手算打招呼。
莫怀双冲他笑了笑,坐到他身边一起看新闻。这几日通过乌降的电子板他也算对这个世界的有了大体了解。
像大家穿的背心上的图案就是佣兵团的标志。在佣兵城,只要是佣兵都会在自己的衣服印上自己所属团队的标志。像乌降这种自由佣兵背心上图案都是属于个人风格,和雇佣兵团无关。
晚上莫怀双如往日一样躺回床上睡觉,有了钱后,他将自己床上的垫子也换了,不得不说,晚上睡觉舒心很多。
而就在他睡得有些朦朦胧胧地时候,一声声痛苦的呻.吟将他从朦胧里唤醒。起身就见乌降裹着毛毯蜷缩在一起极度痛苦的样子。
“乌降,怎么了?”莫怀双赶紧到他床边弯身摸了摸他的额头。
不烫,但身体在抑制不住地颤抖。
“痛……”一个含含糊糊的音从乌降嘴里溢出,“老伤……”
“要怎么办?”
“能……帮……我……去……买……止……痛……剂?”
“等着。”
莫怀双说完从自己柜子里拿出毛皮大衣和裤子往身上一套,踹上钱就往外走。
然而,就在他走出卧室的那一刻,乌降前一刻还痛苦无比的脸上,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他早打听过了,明天居少那位实力排名前二十的团长哥哥就要回城交任务。这团长最厌恶的就是别人玩男人,居少可不敢明着跟他哥对着干。小烂货被送回来就是铁板钉钉的事,就刚才,他可是亲耳听见易执那烂货在楼下呻吟了。
莫怀双不知乌降打着什么主意,为节约能量摸黑下楼后,他借着门外路灯的亮光向门口走去。
打开门,莫怀双看到站在门口恨不能表演活春宫的两个男人,顿时进退两难。
佣兵城的夜生活向来丰富多彩,这一点莫怀双早有耳闻。只是亲眼见到有人这么不要脸的堵在门口当众表演确实超出他的下限。
“能让一下吗?”莫怀双看那两个抱在一起吻得忘我的人出言提醒。
居少脸色很不好的松开易执的嘴唇,扭头看向打搅他好事的人,准备给他点颜色看看,留在易执裤子里手还不忘挑逗的又往深处插了插。
一声糜烂的声音从易执漂亮的唇形里溢了出来。
莫怀双脸色一黑,这两个人还要不要脸了?!
就在居少不善的目光落在莫怀双脸上时,他那双被酒色泡混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在夜幕中,在路灯橙黄色的光晕下,莫怀双那张本就漂亮的脸泛出了玉石地色泽,细腻而诱人。
居少瞬间将手从易执那处抽了出来,把人往边上一推,站到了莫怀双面前,伸出前一秒还在别人那处抠弄的手去挑莫怀双的下巴。
莫怀双皱眉厌恶的一把拍开他的脏手,十分不给面子的往边上踏了一步就要上日用品店给乌降去买药。
居少对莫怀双的拒绝全不在意,他淫笑着跟着莫怀双踏了一步,张手拦着他的去路。
一旁被推了个踉跄地易执站稳后,眼神怨毒的盯着莫怀双。居少那喜新厌旧地本性他再清楚不过,当初他就是靠着这一点搭上了他,现在这个小贱人一出现,居少会怎么对他那就是明摆着的事,在一级城的房子还没到手之前,这种事他怎么能答应?!
易执站在居少的身后,他怨毒的眼神居少看不到,莫怀双却是看得一清二楚,他顿时十分不爽的结起眉头,次奥,这两人真是屎壳郎遇到臭狗屎!
想到这,莫怀双更是不耐地再次挥开拦在自己眼前的手大步向前。
这些年居少仗着他哥的名头,在底层横行霸道惯了。莫怀双一而再的拒绝顿时让他觉得自己在相好面前大失身份,颜面扫地,心头不由冒出三寸火。
他脸一沉,“给老子停下,别给脸不要脸,知道老子是谁?”
莫怀双心里顿时气笑了,管你是谁?你自己都不要脸了,哪里还有脸来给别人!
居少见他当没听见自己话的继续往前走,上前一步再次拦人。
易执眼珠子一转,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