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啊可惜!”言非离大怒,毫不留情地将他们一剑送上西天。
北堂已盘膝坐在地上,运功强压。
“门主,您现在怎样?……”片刻之后,言非离看着北堂红晕似醉酒的脸庞,忧急地问道。
北堂睁开眼,原本黑白分明的漆眸竟然已布满了狰狞的血丝。
轻轻摇了摇头,北堂无法开口说话,只是示意他不要过来。
因为他晰贝一样的白牙正深深陷在下唇中,咬的血渍殷然。
斗大的汗珠沿着他的发鬓大滴落下。
北堂逐渐感觉自己要保持清醒的意识都已十分困难了,胸腹间的那把欲火快要把全身都给烧熔了,只能拼命运功努力撑着。
他不信以自己的能力会斗不过这天下最烈的媚药。
言非离无措地来回踱步,看得出门主忍耐得很痛苦。
眼见着滴滴鲜血从北堂原本优美薄润的唇上落下,染红了雪白的衣襟,衬艳之极,却也触目惊心。
不!这般高洁孤傲的明月,是不应该忍受如此折磨的!言非离下定决心要点晕北堂的穴道,带他立即离开这个地方。
不论这样做结果如何,总比眼睁睁地看着他受苦要好的多。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却完全出乎言非离的意料,让他惊愕得脑中只剩一片空白……他刚刚走近,北堂傲就倏地睁开了眼。
充血的眼睛红得吓人,像盯着猎物的野兽般直锁着眼前的人。
言非离还没来得及意识到门主的情况不对,就冷不防被他一把扯过,一手紧固住他的身躯,另一手已经粗暴地撕开了他的衣衫。
“门主……”言非离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举动给吓到,错愕地张口,谁知道刚只唤出两个字,双唇便被北堂狠狠地覆上。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疯狂的咬噬、吸吮。
言非离正大双眼,看着北堂近在咫尺的俊颜,头脑一片昏眩。
丰厚的双唇经过粗暴的洗礼,立刻就瘀肿了起来,甚至被咬破渗出了丝丝鲜血。
不知道是言非离自己的还是北堂傲唇上的,腥咸的血的味道霎时充满了两人整口。
11
“唔!……”猝不及防,言非离猛地被门主粗暴地压倒在地上,冰冷阴凉的地面激得言非离一个机灵。
北堂傲已经被药性完全迷昏了神志,全身都在迫切地叫嚣着需要发泄。
热烫的唇舌沿着言非离的下颚,在他的颈、肩游走着,毫不留情地在所到之处留下斑斑咬痕,双手更是粗鲁地不停地撕扯下两人身上的层层衣衫。
“门、门主……”言非离已经知道门主要做什么,不由大惊失色。
言非离身为四天门北门大将军,又仪表堂堂,性情温和,二十八年来,不可能未跟任何女子做过床事。
当年在简国做流匪时,他年纪尚轻,血气方刚,也曾心血来潮,多次与部下们一起进城寻欢作乐过。
只是自从遇见北堂傲后,他就再也未曾碰过女子了。
因为除了北堂傲,他的心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人的影子。
但是这并不说明他愿意被男人抱,或是想去抱男人。
因为他的爱是单纯的。
北堂在他心中就像一轮高高在上的明月,是莹洁的,是高不可攀的。
他从未对北堂有过任何龌龊或不洁的想法。
可是现在,他却被北堂粗暴的压在地上。
转眼功夫,言非离的上身几乎全部裸露在外。
北堂傲一俯头,已经吻上言非离胸前的红缨。
不!那不是吻,是噬咬,是蹂躏。
言非离倒抽一口凉气。
可是奇怪的是,在这种疼痛中,竟然给他带来一种奇妙的快感。
言非离不能反抗北堂。
他对北堂薄弱的抵抗力早已消失了。
虽然从未与男人发生过这种关系,可是言非离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看着北堂被药性迷昏了神志的脸庞,言非离咬咬牙,决心承担一切。
这都是由于他的失误造成的,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何况现在深受药性折磨的人是自己心中最重要的门主。
无论怎样,只要可以使门主解脱,他都愿意做。
下定决心,言非离尽量放松了自己。
北堂完全看不见言非离那张俊颜上强自镇定的表情,双手突然一提,将言非离微弱抵在自己胸前的两手压到头顶两侧,用膝盖粗暴地将那双修长的双腿抵张开来,一个挺身,已然蓄势待发的情欲就这么没有经过任何的缓冲动作,直接而猛烈地撞入那处毫无准备的窄穴。
“啊!”言非离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是这仿若撕裂般的剧痛如此突然而至,猝不及防,不禁一声痛喊,双腿以极不自然的姿势向外张大的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