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他愈说愈是离谱,待我态度也实在古怪,他当我与金鸾有什么不清不楚,而我自问那夜月下山间,确是有些情动,此际若一直避而不答,倒更让他胡乱编排出什么暧昧不堪来,于是挑眉应道,“不错,金鸾兄所赠之物,朕自是极为喜爱。”
而凤百鸣显然未料及我会如此直言不讳,他面上一惊,瞬及而至的竟是莫名其妙的怒气,我心下甚为不解,尚在疑惑之时,他手中已凝起炎火剑,只朝我冷笑道,“都说青龙帝性冷心冷,依孤王看来,却是传言有虚,只道龙帝陛下待那如歌情热似火,逃亡路上还不忘软磨厮混!”
不及他言毕,我忆起那夜太过荒唐的一吻,心中确有羞愧,此刻不由敛下目光,沉默不语,奈何凤百鸣得寸进尺,他使炎火剑挑散我腰间束带,那剑尖沿着我身体游移,最后轻点于胸口,饶是此刻,我就算再迟钝,也该明了这般行为意味着什么,一时间面上火烫,胸中大怒,反应过来,不由厉声喝道,“凤百鸣,今时我龙衍虽沦为你手中俘虏,然而纵再不济,亦是一国之君,你如此戏弄,却当朕是什么?”
奈何凤百鸣见我羞恼,面上笑意愈深,那剑锋肆虐,炎灵所至,却叫我止不住细细发抖,他面上露出颇为欣赏的表情,竟道,“当日泱都初遇,孤只以为青龙帝冷酷残暴,手段狠辣,不想今时重逢,才发现龙帝陛下生得如此俊美,当真是眉若远山含黛,眸似秋水流波,在那如歌王怀中,想必更是风情万种。。。”
他言语已不止轻薄,而我与金鸾本无苟且,怎奈竟被他说得如此不堪,我心中滋味早非愤怒可以形容,正欲出言反驳,不想张口竟不知说些什么,实是窘迫至极,而凤百鸣见此,更是得色,他手下使力,直将我里外衣衫俱划破,尔后径将炎火剑化去,一手揽于我腰间,一手便来扯我那早破烂不堪的衣袍,我心知自己无力反抗,若此刻伸手推拒,更显得卑微可笑,于是只能僵直身体,任他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