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并不是多大的事情,他只要说声自己的手受伤了,路以南绝不会让他继续干下去。只是这两人前几天刚吵过一架,曲宁晒制的土砖有一半几乎都不合格,这让路以南骂了他一顿,这小子却因为这事发倔了,愣是啥也不说,就打算一个人这么撑着。要不是路以南看他端碗的姿势有些不对,还要一直被他隐瞒下去。
发现曲宁受伤后,路以南狠狠的将这小子训斥了一翻。在路以南心中,只有十七八岁的曲宁就相当于个小孩。虽说这小孩好色又有点跋扈,但是本性却是好的。路以南穿越前就已经是二十多岁了,虽然身体莫名变小,但是心理年龄可没变小,在古代混了将近十年,路以南算着自己差不多也该有三十五了,虽然外表还是二十出头的模样,但是平日里,他却是把曲宁看成自己的小辈了。
这会儿看到曲宁如此不爱惜自己,马上就代入了小孩不听话搞坏身体,家长生气的模式中。板着脸的路以南将戒指中储存的一罐烈酒取出,倒在曲宁那外翻着血肉的手掌上。曲宁猛的倒抽一口冷气,一股钻心的麻痛感觉从手心传遍全身。看着曲宁疼到浑身打颤,路以南冷笑一声,又在开水中倒入一碗盐,接着拿出一块干净的布料蘸湿。等到曲宁缓过劲来,便把这湿布按在曲宁的手心上。“啊1这一下曲宁没有忍住,终于喊了出来。
看着曲宁那疼到发白的面孔,路以南轻笑一下,凉凉道:“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痛呢,原来还知道喊疼啊!手受伤了为什么不说,难道想等它烂掉1
曲宁气呼呼的把头一扭,前阵子也不知是谁说他只会吃和睡,若是对他说自己受伤了不能干活,不定还要怎么埋汰呢。
曲宁虽然娇生惯养的有些跋扈,但是骨子里却是极要面子的。前几天被路以南那样说了一顿,要是让他先放下身段去跟路以南说话,还不如直接打他一顿算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曲宁被路以南要求不准做任何事,见识了路以南的黑脸后,曲宁也不敢多说什么,每日里闲闲的到处转悠起来。山上,溪水边,无事就逗逗自己养的那几只小狗,只是这岛上就他们两个人,什么娱乐都没,过了没几天,周围转了一圈的曲宁开始琢磨着给自己找点乐子,反正这岛屿才走了一部分,前面还没去看过,趁着路以南出去砍树的时候,曲宁就带着那几只小家伙探路去了。
收养的那几只小狗已经有两个多月了,早已经能跑能跳了,天天没事就绕着曲宁转来转去,没事还喜欢咬咬曲宁的外衣手掌,不过这个娱乐活动在曲宁受伤被路以南完全的禁止了。
野狗群隔上几天都会扔过来几只野兔和山鸡,出乎路以南意料的是,它们并没有将这三只已经断奶的半大小狗带走,而是继续搁在自己这里。几只小狗也不认生,每次野狗群过来的时候,它们都会凑过去跟领头的那只野狗打闹一番。这越发让路以南觉得那群野狗简直就是把孩子送去幼儿园的家长,自己就是那幼儿园阿姨(-“-)。
闲话少说,曲宁独自一人带着三只小跟班就去探索岛屿去了,等到路以南从林中出来后,发现那个应该乖乖守在营地的家伙竟然不见踪影了。看了看旁边的两只笨羊,栓的好好的,一点事也没有。这么说来,曲宁应该是自己走的,而且还把三个‘幼儿园小盆友’一起带走了。
路以南有心去找曲宁,又担心他回来看不到人着急。等到天刚擦黑,再也坐不住的路以南决心去把曲宁找回来。才刚走了没多久,就听到前面传来几声狗叫声。路以南心中一慌,举着手中的简易火把,一脚深一脚浅的朝前跑去。
路以南有心去找曲宁,又担心他回来看不到人着急。等到天刚擦黑,再也坐不住的路以南决心去把曲宁找回来。才刚走了没多久,就听到前面传来几声狗叫声。路以南心中一慌,举着手中的简易火把,一脚深一脚浅的朝前跑去。
,我真的没事。”曲宁有些尴尬的说着,路以南没吭声,双手在曲宁的屁股下面用力的朝上托了下,曲宁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可惜这是晚上,没人看到。
,我真的没事了,你放我下来吧。”曲宁觉得有些别扭,本来被人背着倒没什么,只是这人的手却一直紧紧的托着自己的屁股。手心的热度就这样透过衣服传了过来,这也太让人难为情了。往日里都是他这样调戏别人的,今日风水轮流转,到他身上的时候才发现这份尴尬。
路以南当然知道曲宁在别扭些什么,不过他却是故意的,这小子连声招呼也不打,就跑了出去,竟然还弄到摔伤。不好好整整他,怎么对得起自己。当然,我们的小路同学完全没有想到,其实要恶整曲宁,并不需要使用这种无聊的手段。不知是他的恶趣味还是潜意识了。
回到营地后,曲宁长出一口气,总算可以脱离这种尴尬的境地了。路以南有些不情愿的将曲宁放下,手心的触感实在是有点舒服,舒服到他不想松手。
,你先别生气,你知道我今天在岛上找到什么了么?”曲宁贼兮兮的冲着路以南一笑,眼中有着藏不住的光彩。
“发现什么。”路以南冷淡道。
“一大片竹林,还有这个。”说着,曲宁就像变戏法一样的从背后拿出了一根棍状的东西,这东西不到20厘米,路以南凑着火光细看了下,心头猛的一喜“甘蔗1
曲宁得意的晃了下脑袋“不止是甘蔗,那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