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凝目望过去,春雨指点着说道:“云轻身上穿的,是宫里尚衣局制的,不用说,这一定是殿下的手笔,看不出真实水准来,但那个男子”
柳清朗原来身上穿的洗了,现在是穿的是云轻昨天临时让秦锋临时出去买的,是从成衣店中买的,不寒碜,但也非常一般,了不起是寻常人家的面料。
大长公主皱着眉问道:“穿的衣服怎么了?”
春雨说道:“大长公主管着预选,预选的条件自然是随大长公主高兴出,那只要出个能淘汰掉云轻的不就好了,你看他们那身行头,能值多少钱”
春雨话没有说的很明白,大长公主却听出来了,终于露出一丝笑意,说道:“不错,本宫只要能淘汰她就行了!”
云轻此时还不知道大长公主已经有了对付她的法子,只是用力拉着柳清朗到了街上,正打算寻个地方吃饭,忽然前方传来一阵骚动。
人群拥挤起来,把她和柳清朗挤得站都站不稳,柳清朗连忙伸出手臂,把云轻牢牢抱在怀里,免得她被人挤倒。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r1
“殿下往这边看啊!”
耳边响起震耳欲聋的呼声。
无论什么时候夜墨出行,都是满街的叫喊和崇拜,如果他往那个方向看上一眼,被看到的人能立刻幸福地晕过去。
这场面,比起二十一世纪的追星绝对不遑多让,所以说那什么看到偶像太激动以至于晕倒什么的,绝对都是真的。
夜墨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腰身笔直,紫金色太子常服穿戴得一丝不苟,就连领口处都合得密密实实,不露出一丝缝隙,可越是这样,越是突出他性感的喉结,小小的突起上骨肉均亭,只这一点,就能激起人无限的想像。
他面容淡静,没有一丝表情,墨发束在紫金冠里,每一根都服服贴贴,浑身上下,没有一个不合礼仪的地方。
可是偏偏,这样一身严谨到不能再严谨的打扮,却生生给人一种禁欲的性感,让人只是看着,就觉得口舌发干。
云轻怀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口水。
几天没见了呀?她是真的有点想他了。
想起这个妖孽太子几次说要办了她,而她却想尽各种办法逃避的样子,云轻觉得她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悲催的人。
人在嘴边的时候,她没那个胆子去吃,可是离得远了,她又止不住地对着他生色心。
也许是云轻的目光太热切了,夜墨眸光一转,往她这里看了一眼。
瞬间,危险的神色一闪而过,让云轻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呀!她有做什么得罪他的事情吗?
云轻觉得很冤枉,她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马队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做,速度很快,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他就是太子夜墨?”一旁,柳清朗问道,皱着眉。旁边那么多人在叫,他想不知道是谁都不可能。
云轻一下想起夜墨曾经对隐族袖手旁观的事情,连忙拉着柳清朗说道:“小哥哥,我饿了,我们吃饭去吧!”
柳清朗心里云轻永远都是第一位的,一听到云轻说饿了,立刻把夜墨的事情抛到一边去,带着她去找吃饭的地方了。
而已经远去的太子仪仗里,荆远帆低声说道:“殿下,柳清朗竟然入城了!”
夜墨面色微微发沉,本来想等柳清朗交了那批东西之后,带着那个笨女人去见他一面,给她点惊喜,
毕竟是隐族的人,想必那个女人也会高兴的。
可是没想到,柳清朗居然自己跑进来。
打算落空,让夜墨的面色有些不好看。
“殿下,柳清朗会不会在归阳城里做什么事?要不要去查查?”荆远帆低声说道,柳清朗和归离皇室之间可谓是血海深仇,难保他不会做出些什么来。
夜墨沉吟着,好一会儿才说道:“不必,找点事情给他做,预选之前,孤王不想再在城里看到他!”
说完话,一催马,又快速往前去了。
但脑中,却忍不住回想着方才柳清朗与云轻的姿态。
居然,抱着那个女人,而那个蠢女人,也就那么任他抱!
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女人么?回去之后,要好好教导一下她才行。
想着那具身体淡雅的香气,想着那个女人彪悍的言语和截然想反的身体表现,夜墨唇角忍不住勾起一丝孤度。
真是,只会嘴里喊的凶,实际上有色心没色胆,还没她那只色兽有出息。
“阿嚏!”小白大人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
“怎么了?不是感冒吧?这么热的天!”云轻疑惑着。
天天吃灵果还感冒,那可真是没天理了。
小白大人用小爪子揉了揉鼻子,很困惑,不过很快它就把这困惑抛一边去了。
笨女人的胸膛很舒服,靠在这里睡觉要紧。
城门外,东海子云一袭蓝衫,坐在马上静静等候。
无论何时看去,东海子云永远都是温和淡雅,就像他家乡的一湾海水,让人生不出半点不舒服的感觉。
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装饰,只是一只竹笛随意地插在腰间,但只是这样,就已经足够吸引人的目光,哪怕他身边的夜天玄同样贵为王爷,可是这两个人在一起,却只能看见东海子云,而看不见夜天玄。
城门外聚集了好多人,都在欣赏着东海子云的风姿,虽然归阳城里已经有一个夜墨,可是毕竟美男人人都爱,没有人会嫌看得多的。
然而,就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