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自己有多重吗钟鼓小朋友?”
烈刃忙得头晕眼花,还得分心来照顾这个上万岁的大宝贝,实在有点□□无暇。钟鼓抱着烈刃的腰来回蹭了蹭,然后在他雪白的脖颈上轻轻咬了一口。
“啧,你又发什么疯!”
烈刃回头瞪了老无赖一脸,但是面颊却可疑地泛着红。钟鼓笑嘻嘻道:“你考虑好没有,啥时候跟我回去啊。”
“不是说好要帮子祁把这里的麻烦事处理完吗?你看凤城乱成一团,人界也是妖邪横行,我是子祁的神使,理应在他身边保护他。”
说到这个,烈刃突然想起来,子祁怎么没有跟钟鼓一起回来?
“他啊,他跟蚩尤不知道躲到哪里逍遥快活去了。”
“都这种时候了,子祁怎么一点分寸也没有。”烈刃立马从钟鼓的眼神里明白了什么,难怪这老流氓一回来就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原来是被刺激了。
“他想有分寸也得蚩尤答应啊,不是人人都像我这么温柔体贴的。”
“温柔体贴的钟鼓大人,请问你能把手拿开吗。”
烈刃毫不客气地拧住钟鼓那只已经悄然探入自己衬衫里的手,钟鼓故意很给面子地哎呦了一声,然后继续图谋不轨。
烈刃认输了,他怎么能跟这条老龙比皮厚?
“说正事,你们去海底基地查到什么了吗?病毒有头绪了?”
“病毒是由旱魃的尸气而来,但是那条小魔龙把病毒钟在了你们凤族人的身体上,所以现在病毒发生了连他们也无法控制的异变。”
“岂有此理,他们居然敢做这种事?!”
“那小魔物的胆子确实太大了,这可是逆天的事,一个不好五雷轰顶,他连渣都剩不下。”
“扰乱三界秩序,五雷轰顶算是便宜他了。”
五雷轰顶也好,天罚也罢,反正旱魃龙衍这对夫夫以后少不了要被雷劈。
“既然这样,这尸毒岂不是无解了?你们走的这段时间我们又受到了一波袭击,要不是有我在,这些凡人真的应付不来。”
烈刃从前自恃身份高贵,从不愿屈尊降贵过问人界之事,对魔族更是偏见颇深。但自从那日负气离开之后,他独自在人界游荡了一些日子,亲眼看到了人间生灵涂炭的惨状,倒也受了不小的触动。再加上因为钟鼓的关系,对沈子祁的执念也不像从前那么深,所以态度也在慢慢地转变。这次他肯主动出手帮忙,着实让沈子祁十分意外,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他们岌岌可危的友情才得以保全下来。
“人界真正的危机还不是这些病毒,而是那个你们至今找不到下落的侵蚀者。”
钟鼓将烈刃的身体扳向自己,伸手轻轻抚过他的脸:“我真庆幸你没有和任何人定下魂契。”
“我才不会做那种事。”
烈刃被钟鼓那目光看得面上一烫,不自然地撇开脸:“你突然一本正经地说话我真是不适应。”
“这样很好,你是完完整整属于我一个人的。”
“喂,别这么肉麻好不好……”
烈刃话还未说完,钟鼓已经捧着他的面孔吻了上来。若在从前他一定已经张口咬上去了,但是今天,不知为何,他突然感觉到有一种莫名的伤感充斥着钟鼓。
他从来都是强横的,不讲理的,无赖的,但今天的温柔来得让烈刃有些心疼。
“到底怎么了?”
“三界要大乱了。”
钟鼓搂紧怀里的人,轻轻叹了口气:“你教教我该怎么说服你跟我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