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洞里一阵沉默。
“你回去吧,现在情况不明,不能乱猜。你回去和二龙子去塔子山、白马山和云华山。只要这三座山稳定,烧玉乡就不会出事。”赵爷想了想。
“赵爷,那我不打扰了,您老照顾好身体,一有消息我会马上让二龙子来报信。”王子清说着话,人就已经站了起来。
“去吧,你也上了岁数了,注意安全。”
“嗯”
王子清答应了一声,便出了窑洞。
自从王子清走了之后,窑洞里就再没有人来过。
一晃三天就过去,赵爷坐在炕边脸色越来越难看。
刘永新自从使用了《五雷罡咒》消灭了毛僵之后,就一直昏迷不醒。赵爷不知多少次的摸过刘永新的脉象,除了丹田之处还有些异常,其他地方都恢复的很好。而且比以前的脉象更加的凝实。
“怎么还不醒过来”,赵爷心里想到。按理来说现在应该清醒过来了,不应该还昏迷。丹田之处和神魂并没有多大的联系。有的人丹田尽毁,人也照常生活,除了身体虚些,不能干力气活,一切都和常人一样。何况刘永新练过《紫气东来》,神魂比常人的还要强大的多,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究竟是怎么回事?
赵爷想不明白,刘永新也想明白。
刘永新就在昏迷的第二天已经清醒了过来,只是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每次赵爷摸脉象,他都有感知。好几次他都想要拉住赵爷的手,可是只能想想,这种不能控制自己身体的感觉不由的他害怕。
到了晚上他都能看到躺在炕上的自己,能够看到赵爷坐在自己身边唉声叹气。
他也尝试让自己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可是每次都失败了,是那么的无力,也是那么的无助。多少次他都想,要是能给赵爷说说现在的情况该多好。
又是到了晚上了,赵爷看着脸色红润却昏迷不醒的刘永新,心里像是下了什么主意似的,盖好被子,人就来到了香案。
点燃信香,嘴里念念有词。
“禀祖师,弟子今日有事相求,门中弟子玄明,除魔卫道,护佑一方百姓,今昏迷不醒,日日酣睡,望祖师慈悲,助弟子解救于他。”
又拿起朱笔连书四道符箓,画完符箓身上酣睡已经打湿了后背的衣服。穿好玄衣,拿起长剑和符箓。出了窑洞,朝四方拜了一拜。
“东方青为木,青龙守太玄,镇。”
“南方红为火,朱雀守太玄,镇。”
“西方白为金,白虎守太玄,镇。”
“北方黑为水,玄武守太玄,镇。”
赵爷手一扬,四道符纸飞向四方,在空中消失。
“中央黄为土,法剑护厚土,镇。”
长剑直插地上。星空中星光忽然一暗,本来宁静的夜,似乎被定固,夜风也消失。传说中的四方锁乾坤大阵在一个小山村里起阵。
赵爷并不知道,他的举动震惊了在世界各地的修炼者,华夏大地,不少熄灯休息的道观庙宇,又重新亮了起来;西伯利亚的山中不少动物扬天长啸;西方教堂又重开圆桌会议;黑暗血族感应不到太阴之力,纷纷掩藏的更深;泰国山里一个小屋无声打开,而又一声深深的叹息,恢复了原状。
回到窑洞,赵爷抱起刘永新放在香桌前的蒲团上。按七星位置摆在刘永新身旁,手拿拂尘,面目严肃的绕着刘永新转圈,一边转,一边拿拂尘轻轻拍打在刘永新的身上。
“老君曰:身中有三万六千神,左三魂,右七魄。身有千二百形影,体有万二千精光。五脏六腑,二十四神。子常念之,勿令离身,有病三呼,即降其真。”
赵爷念完这段咒语,刘永新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吸引自己,只是吸引力不够,却比以前好多了,以前是感觉不到身体。
“老君曰:临卧之时,当出兽自卫其身。青龙出吾肝在吾左,白虎出吾肺在吾右,朱雀出吾心在吾前,玄武出吾肾在吾后。汝等四兽,磨牙利齿,在吾左右前后,辟却众邪恶鬼。远去千里,不得妄来干吾玉房。令吾寝卧安稳,无恶梦寐,急急如律令。”
念完这段咒语,刘永新能从自己身体穿过,只是还不能留住。
“老君曰:都念既毕,即当还神。肝主藏魂,肺主藏魄,心主藏神,脾主藏志,肾主藏精。青龙还吾肝,白虎还吾肺,朱雀还吾心,玄武还吾肾,黄龙镇吾脾,以为腹实。众邪恶鬼,不得下居。急急如律令。”
念完此咒,刘永新能从自己身体短暂停留。
“老君曰:还神既毕,即鸣天鼓三十六通,咽液三十六过。即闭气从一至十,心间数之,满九便止。当存赤气从口中出,状如火光,轮行四布,周遍室中。定即内想自然。安寝其中,常能如是,永无疾病。千妖万魅,莫之敢干。与道合真,长生久视。子孙昌乐,富贵日兴。金车入门,仕宦高迁。禄位三公,心忠志孝,辅弼帝君。急急如太上女青诏书律令。”
赵爷念完此咒,刘永新感觉犹如一道霹雳劈开了天地,自己从一个未知的空间解放了出来,这种大自在,大解脱,让他感悟多多,附体之后,直接进入到了顿悟状态,《东来紫气》也自动运转起来。
赵爷做法完毕,人就直接昏倒在地,脸色苍白的吓人。本来花白的头发,也在这一瞬间全变成了白色,没有光泽,干枯的都有掉落在地。
天快亮时,刘永新转醒过来。
抱起赵爷放在炕上,眼角的泪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