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切莫动气,不知我们几位何处得罪于你?”李邕说道。壮汉拿刀指着三人道:“哼!何处得罪老子,你们凭什么包下留芳阁不让老子进来找珍梅?”陈郝冷冷道:“昨天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本公子有的是钱,就是买下这留芳阁那也是本公子的事,与你有何干系?”
“好,就让你看看到底与老子有何干系。”壮汉说着,腾身而起,一脚踩在桌上直奔二楼,随即挥刀直坎陈郝额头,吓得陈郝、李邕连忙后退。陈郝见壮汉来势汹汹,赶紧避开。此时壮汉已一手抓住围廊,见刀下斩空便跃身跳进回廊,又一次向陈郝挥刀而去。
李太白见势头不对,闪电般抽出腰间的短剑,以剑鞘轻轻挡了壮汉对陈郝的攻击。李太白挡住壮汉的刀道:“兄台切莫动怒,有话好说。”此时这名壮汉早已怒火上头,跟本不听劝告,瞪眼道:“叫你多管闲事,我先宰了你再去收拾他。”壮汉说着便收刀从李太白侧身斩来。李太白舞弄着还未拔开出鞘的短剑,噌噌噌便挡了壮汉的数招攻击。眼见廊间的彩色布条尽数被这壮汉斩断。李太白一直退让,壮汉却依然还是步步紧逼,一副非取李太白性命不可的架势。
壮汉又一次双手握住刀柄,使尽全身力气向李太白头顶坎来,李太白举起短剑将其挡住,随即提起右脚,一脚踹在壮汉的左腰上。壮汉“啊呀”一声,被踹得撞开围廊,直接掉下一楼。楼下的桌椅被撞得啪嗒作响。李太白紧随掉落的壮汉跳了下来,用短剑顶住壮汉的脖子。
与壮汉同来的两人见李太白跳下楼来,跟本不顾他们的领头者已被治服,挥刀便朝李太白坎去。李太白见那二人来攻,连忙拿起短剑去挡他们的刀。躺在地上的壮汉见势,迅速捡起自己的刀从李太白腰间刺去。李太白见壮汉挥刀而来,急忙腾身后退,道:“三位兄台以多欺少,算什么好汉?”
壮汉喝斥道:“受死吧!”说着又向李太白挥刀过去。李太白迅速挡了壮汉的刀锋,顺势以剑柄托着壮汉拿刀那只手的手臂过去挡了另外两人的攻击。壮汉正想将拿刀的一只手收回去,手腕却被李太白迅速用短剑拍了一下。壮汉只觉拿刀的手腕被拍之后,五个手指便麻木无力,然后他手中的刀一下子就脱离了他的手心,李太白闪身伸出左手去将掉落的大刀接住。另外两人正要来攻,李太白顺手挥起左手中刚刚接过来的大刀挡了两人的进攻,然后迅速以右手中的短剑,啪啪两下个自拍了一下两人拿刀一只手的手腕。那两人手中的刀两把同时脱手,李太白迅速接过他们手中掉下的刀三人竟不知自己的刀如何到的李太白的手中。
待三人反应过来,只能一面惊讶的看着李太白,一面用一只手捧住自己发麻疼痛的另一只手。
“你到底是何人,敢管本大爷的闲事?”壮汉捧着手问道。李太白笑了笑将夺过来的三把刀扔在地上提剑拱手道:“在下李太白。楼上的二位仁兄是在下的朋友,刚刚只是迫于无奈才出手相救,多有冒犯还望三位兄台见谅。”
三名恶霸技不如人,输得心服口服,见李太白不但武功高强而且如此谦虚,敬佩的包拳道:“多谢公子手下留情。咋们后会有期。”三人说着转身,想要离去。
“慢着!”陈郝在楼上喊着便快步走下来。三名恶霸转身往楼上看时,陈郝已经走下楼来。三人胆怯的看了看陈郝,领头的壮汉道:“我三人技不如人,要杀要剐,随你的便。”陈郝看了李太白一眼然后又看向三名恶霸笑道:“刚才不是跟你们说了吗,本公子即是买下这留芳阁,那也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现在你们在这里打架,摔坏了我的东西,得赔,得赔!”陈郝说时拿起纸扇在胸前得意的摇了摇。
三名恶霸就是穷酸地痞,哪有什么钱来赔偿这些打烂的桌椅。三人听了陈郝的话,皆一脸茫然失措的看着陈郝。陈郝见三人不说话,便转身对着三人。此时领头的壮汉正目光闪烁的看了看李太白,希望这位侠士能帮忙求情。陈郝见领头的壮汉不停看李太白,撇了下嘴转身对着李太白道:“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太白兄帮忙将这三人阉了,到时好让他们三人留在这留芳阁内作龟奴做事还债。”
三人听了陈郝的话,皆心惊胆战,双腿发抖。留芳阁其余众人也都捂嘴大惊。
“慢着!”楼上又传来一名女子的声音。众人纷纷抬头看去,只见一名身着深绿襦纱裙服的留芳阁从楼上缓缓走下来。她走到陈郝身边负手腰间曲膝行个万福礼道:“恳请公子放了他们三人,小女子愿为他们还债。”陈郝看了看面前的女子道:“董姑娘?想不到姑娘还是位侠肝义胆的女侠,只可惜你已经是我留芳阁的人了,若不然以一个美貌女子换取他们三人还是很划算的。”
“珍梅,你不用求他,要杀要剐随他的便!再说,这留芳阁又不是他的。”壮汉急声说道。
陈郝冷冷看了壮汉一眼,又大声喊道:“奶娘!”只见留芳阁的从人群里挤了出来,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说说,赶快说说。”陈郝对着道。
“陈舵主是——是交代过。以后这里少爷您说了算。”撇嘴道。“听听,听听。这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