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心惊的同时,惊讶是不是我眼花了?使劲的揉揉眼睛,定睛细看,闫妮歪头的样子不见了。
惊得一头冷汗的我,悄悄嘘一口气,把毕业照郑重其事的装进行李箱里。
“你怎么回事啊?又冒一头冷汗!”
老妈递给我毛巾,我简单的抹了一下自嘲的笑笑说:“没事。”
怎能说没事?就刚才那相片中出现的异常,我有一种不好的预兆,总觉得闫妮会对贾婷下手。
避免夜长梦多,在第二天我提起行李箱准备去县城了。
村里没有车站,只有临时招呼站。招呼站就在村口,距离那颗大槐树有一百米远,在通往村口岔路的石拱桥一端。吃了早饭,老妈送我去招呼站,途径大槐树,看那野草凌乱,上面有点点血迹。
那是二奶奶家死猫滴的血。还有那晚上她宰杀鸡公血跟黑狗血,想淋坟镇压鬼滴的,都过去好久了,那血滴还是那么显眼,就像是某一种可怕的预示。
老妈把我送到招呼站,她要忙地里的活路,我就让她先回去,独自一人在那等车。
等了好一会,车没有等来,等来一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山村人打扮,不修边幅,头发乱糟糟,很疲倦邋里邋遢的样子,手提一简单的行李包,看我一眼,没有吭声,相同的角度遥望车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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