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酒,浓度不高的。”牧悠悠又喝完啤酒,招手道,“pouafe再来一杯。”
调酒师收起空酒杯,笑着解释:“小姐,您刚刚点的不是pouafe,您是想再来杯深水岸线还是新点一杯pouafe?”
牧悠悠奇怪:“我点错了吗?”
“刚才您点的是我们最近出的新品,叫深水岸线。”调酒师把menu重新递过来,指着彩虹酒下面一行,不遗余力地推荐,“三分之一是us,兑朗姆和柠檬汁,一杯抵十杯,物超所值。”
us,别称生命之水,酒精度高达96%。
烈酒中的烈酒。
牧悠悠沉默半晌,转过头看着谢楚清手上喝了一半的酒,讨好地笑了笑:“楚清,你酒量应该还不错吧?”
“……”
“李总这地方找的不错啊。”
单泽喝了两口酒,从位置上站起来:“我去上个厕所,你们继续喝。”
单泽一走,座位上只剩下了李唐绪和顾行两人。
周围音乐声震耳欲聋,不时还有尖叫和欢呼声传来。顾行已经喝了两杯酒,此刻手里拿着个空酒杯,小巧的子弹杯在他修长的手指间来回转动,他的脸湮没在阴影中,看不出来神情。
酒壮怂人胆,李唐绪有点醉,想到了件事,八卦地问:“顾行,我问你个事儿啊。”
“你当年……不是,六年前,你跟谢楚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两个能这么老死不相往来啊。”
话一出口,顾行转酒杯的动作停了。
李唐绪见他不打算开口,摇摇头叹口气,心想憋不死你丫的,这不说那不说,能把周围人的好奇心吊到天上去。
桌上还有瓶伏特加,李唐绪倒满了一杯,酒正沾唇,就听见顾大爷开了金口。
“六年前我出国前的临别聚会上,我们都喝了点酒。”顾行靠在黑色软垫上,一双眼在昏暗的灯光下更加深沉,“我一个没忍住,差点把她办了。”
李唐绪一口没喝的酒全打翻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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