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知道那帮人是不是你引来的?”
古屋花衣实在很佩服狱寺隼人这种,在临危之际还能指着鼻子骂她的勇气。
不过,佩服归佩服,讨厌还是要讨厌,两者不能概一而论。
“本来我还想发扬下人道主义的救援精神,但你如果再指着我鼻子……”古屋花衣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我就把你的手指头烧了。”
“……你…………”
“要试试看吗?”
话音落,已然带上了些许肃杀之气。
古屋花衣不是什么好人。
确切地说,是自从她变成了吸血鬼的那一刻起,就彻底跟‘良民’这个词背道相驰且越走越远。虽然不愿承认,但她在自己不得不亲手咬死十束多多良和周防尊的那一刻起,却已然被迫接受了这个现实。
听血滴子小姐说,如果一个人自愿被她咬死。那么,无论是他的能力,还是他的性格,都会有一部分在她的身上得以延续。
……永恒的延续下去。
至于原因,血滴子没有说明,古屋花衣倒也不甚在意。
其实偶尔这样也不错?把烦恼都丢给别人,而自己却一无所知,自欺欺人,甚至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可耻地归咎于身体里那一部分不属于自己的血液。
周防,你所拜托的人,就是这样一个自私自利的伪善者……
一个早已不再是好人,却还妄想着、挣扎着可怜虫。
你后悔……了吗?
看着面对敌人,还兀自僵持的古屋花衣和狱寺隼人,沢田纲吉皱了皱眉。刚想开口制止,却眼尖地捕捉到了少女眼底那抹一闪而逝的难过。
古屋花衣不认为他简单,与之相同的是,沢田纲吉也从没有看轻过她。
无论是几年前在机场的那次一面之缘,还是刚刚她制住他们时,那干脆利落的动作。
所以他能理解狱寺的紧张,毕竟就连自己,如果不是因为有超直感的话,想必也很难不对她产生畏惧的心理。
畏惧……这种情绪,已经多少年都没出现过了?
“抱歉,古屋桑。”他轻轻抿嘴:“又把你牵连进来了。”
“唔,没事。”已经回过神来的古屋花衣耸肩:“每次遇到你们都被追杀,慢慢就习惯了。”
“每次……”饶是已经被reborn训练的早已处变不惊,沢田纲吉对于这句话还是表示了相当的无语。
“难道不是吗?”古屋花衣面无表情:“遇到你们两次,被追杀了两次。”
“……”
“中奖率百分百。”
“……”
“彭格列是彩票机构吗?”
“……”
“哼,这点小角色,我们还不放在眼里!”忠犬狱寺跳出来反驳:“十代目,这些人就交给我吧!”
“麻烦你了。”年轻的彭格列微微颔首,随即含笑看向某少女:“古屋桑介意我做您的骑士吗?”
“谢谢,但还是算了。”古屋花衣嘴角抽搐。
“古屋桑不相信我们吗?”沢田纲吉似是有些惋惜。
“并不是这样。”她直言不讳:“我只是觉得,从楼上掉下去的体验,尝试一次就够了。”
“……”